答,脚下甚至又往后退了一步。
“柳姑娘,如果我是你,就得好好想想,这事真的对护国公府有利吗?”姜锦心冷声道,而后竟是转身就走。
柳盈回过神来,姜锦心已经不见,气得她用力地跺了一脚。
“姜锦心,可恶!人呢?我要撕了她的嘴!”
“姑……娘。”丫环压低了声音道。
“怕什么?不过是一个左相府罢了,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左相算得了什么,也就是我母亲把这当回事罢了,姜锦心往哪里去的?我现在就去撕了她的嘴再给她两个巴掌,看看她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张扬!”柳盈冷笑道,莫名的吃了亏,火气腾腾的上来。
“姑娘,这是左相府。”丫环声音越发的低头,对着柳盈使了一个眼色。
柳盈正生气,没发现丫环对她使的眼色,继续道:“怕什么,左相罢了,又不是右相,虽然都有一个相位,左相给右相提鞋都不够。”
所以,姜锦心算什么,有什么资格敢在她面前嚣张。
若是以前,她直接上去给姜锦心几个耳光了。
丫环满头大汗,一动不动地站着。
柳盈走了两步,没看到丫环动地方,恼道:“还不过来。”
丫环小跑了两步,忙低头跟上,身形拘谨。
“怎么回事?怎么走这么慢?”又走了几步,柳盈回过头斥道,丫环的动作实在是慢了一些。
这一次丫环又小跑了两步,而后偷偷地往后面看了看,一把拉住柳盈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道:“姑娘……方才……方才奴婢看到人了。”
“看到人有什么奇怪的!这相府还没有人不成?”柳盈不以为然的道。
“姑娘……不是的,像是……像是左相。”丫环的声音都要哭出来了,方才就在姑娘背后的小路上,不太远的地方走过的中年男子,身后还跟了两个小厮。
这种时候,能在内院随便出入,看着身形又很不凡的男子,除了左相还能有谁,特别是自家姑娘说起左相的时候,丫环还看到这个男子停了脚步,看过来的目光透着冰寒,气势惊人。
丫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对柳盈使眼色。
偏这位就没看到。
“谁?”柳盈心一慌,愣住了。
“就是……左相大人。”丫环道。
“人呢?”柳盈蓦地转过头,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已经走了,就是方才走的,姑娘说话的时候在的,后来……后来走的。”丫环带着哭音道,伸手往她身后的一条路上指了指。
柳盈脸色大变,脸色红了而后青了,最后一跺脚,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姑……娘,奴婢对您使了眼色的。”丫环委屈地道。
“你就不能叫我一声,没用的东西!”柳盈气不打一处来,心里轻视左相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特别是还让别人听了个正着,柳盈也有些经不住。
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抬手给了丫环一个巴掌:“蠢货。”
“姑娘,奴婢错了。”丫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想到左相方才就在边上,听了自己的话,柳盈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腿往丫环的小腿上狠狠一踩,“你个蠢货,光挤眉弄眼有什么用,我养你这样的蠢货做什么……还不如打死你算了。”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丫环哭着求饶,却也不敢逃,任凭她踩。
“闭嘴!”柳盈斥道,脚停住,想起这是左相府,不是自家的护国公府。
丫环抹着眼泪,忍住脚上的疼意,不敢再哭了。
“去问问姜玲珑在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她。”柳盈沉默了一下道,心里莫名不安,想到娘亲之前说的有机会去看看姜玲珑,之前她是不以为然的,这个时候却觉得还是去看一看的好。
这种事情最好是解释一下。
不能当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