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就是最大的底气。
眼见着两人相谈甚欢,甚至中间隔着个他,都要碰到一起去了,温云聿终于忍不下去,伸手夺过了喻浅鲤的杯子。
“你嫂子不胜酒力,我替她喝。”
不等喻浅鲤拦,温云聿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江华清刚想说,这里哪有酒,那个瞬间,他被温云聿的称呼震惊到了。
他立马起身,抓了自己的衣服就要走:“诶呦诶呦,瞧我眼拙,让嫂子这么招待,真是我的不是,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撤了…聿哥,有事电话联系啊。”
最好这段时间都别联系了。
“站住。”
温云聿起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着什么急走,你嫂子跟你聊的正开心呢。”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你要是真要留下,你死期就是今天’。
如果眼神能化成实质的话,江华清这阵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他哭丧着脸,忙求饶道:“聿哥,你是我亲哥,我家里是真有事。”
温云聿挑了挑眉,回身对着喻浅鲤笑了笑:“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喻浅鲤虽然看不懂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听话,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完全忽略了某人充满希冀的眼神。
在听到同意的那一刻,江华清就知道自己完了,在包厢门被关上的瞬间,温云聿的手就放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方丝帕,淡然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江华清看着他这个动作,生怕他下一秒就将自己刀了,余光却瞥到了他右手中指。
那里空空如也。
他瞬间慌了神:“你的血玉戒呢?”
“丢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
如果不是江华清知道,那血玉戒对温云聿有多重要的话,恐怕也这么被糊弄过去了。
“你疯了不成,”他瞪大了眼睛,语气十分急切:“丢哪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最近的身体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温云聿抬眼看他:“你今天怎么在这?”
“五族家主会面,旁支的也跟着来了,我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索性出来躲个清静。”
温云聿皱眉:“没到青阳大会的时候,怎么想起这个时候聚了?”
“也没什么大事,要真出事了,我爹不早跟我说了?放心好了,”江华清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似是想到了什么,复又同情地拍了下他的胳膊。
“不过你还是注意点你家老爷子吧,能把私生子带到那个场合,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上流社会,婚生子和私生子本身就是有壁的,平时再如何看重私生子,也不该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带人来,难免让人议论。
如今,温家对温云聿的不喜是愈发摆在明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