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听到孙女话的董老爷子，更头疼了。
好嘛。
那边都打起来了，这边又是亲孙女来要账，这日子没法过了！
“爷爷，你是不是，把我的歌给别人了？”莹莹多聪明，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个，莹莹啊。”董老爷子试图解释下。
“我不听，我不听。”莹莹顿时确定了，眼泪都出来了：“爸爸，爸爸，走，咱们走，不是说你现在给吕叔叔打工了嘛，咱们去找吕叔叔去。让爷爷当孤寡老人！”
“我……”董老爷子头皮发麻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孤寡老人都出来了？
董飞，你怎么什么都和莹莹说？
……
吕成不知道董老爷子那边已经乱了套了。
下飞机后，郑宝海亲自迎接的他。
“吕老弟，你这是越来越风光了啊。”郑宝海无不羡慕的说道。
“嗨，哪有啊。”吕成摆摆手。
“装逼了不是。”郑宝海连连撇嘴：“看看我们这些经纪人，都是又当爹又当妈，最后才能捞点分成。你吕老弟倒好，不仅自己出场费比艺人都高，甚至还把艺人扔给我，当撒手掌柜。”
“你要是这么说的吧。”吕成咳嗽一声：“好吧，我确实挺爽的。”
“靠！去死啊你！”郑宝海吐了。
玩笑一会儿。
“吕老弟，你给我交个底呗，你到底打算，在《国风大舞台》上，怎么玩？”郑宝海询问道：“我可是听说了啊，你又写出了两首歌，都是偏国风的。”
“好家伙，你消息够灵通的啊。”吕成惊了。
“嘿，你可别忘了，刘林还在我手里呢，打听点消息，不和玩一样？”郑宝海嘿嘿直笑。
别人问，冯源张燕他们肯定不会说，但是要是刘林问小月月的话，那肯定不会瞒着。
“得，原来问题在这呢。”吕成点点头：“我一会儿就扣他工资。”
“诶，扣，狠狠的扣。”郑宝海双手支持。
“嘿，不是你的人，不心疼是吧。”吕成笑骂道。
“别岔开话题，说说呗，你让老哥我有点准备。”郑宝海再次问到。
吕成：“说实话？”
郑宝海：“当然！”
吕成：“没准备。”
郑宝海：“去死！你猜我信不信？”
吕成撇撇嘴：“我说了，你不信，别怪我啊。”
郑宝海叹气，只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妈耶，这吕成的嘴，是真的紧，一定都不透露。
现在只希望吕成能多少念点情分，别把他们当成是炮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