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经包敷上草药,并包扎好了,待到伤口结痂方可痊愈。”
“退下吧。”
“喏。”
等太医离开后,夏玄妙捡起丢在地上的尚方宝剑,并收回剑鞘道:“李牧,你可知罪?”
李牧捂着还有些疼的脖子,打量了一下夏玄妙,然后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道:“臣知罪。”
“哼!贪赃枉法,与民争利,买卖官位!竟还调戏朕!还给朕下春药!”
“这些罪名,朕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李牧被吓得一个激灵,委屈巴巴地看着夏玄妙道:“不是,陛下,不知者无罪嘛!臣当初不也是不知道您是女帝嘛…”
“那你给良家妇女下春药就没事儿了?”
“那倒不是……关键这春药也不是我下的啊,是我那个没脑子的匹夫手下…”
“那好,来人!去把程大壮给朕押去大牢!秋后问斩!”
“等一下!”
李牧一听,自己最忠诚的部将要死,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道:“陛下,是臣教导无方,要罚,您就罚臣吧!程大壮他就是个匹夫,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哈!”
女帝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还挺有情有义?”
“好,那程大壮的罪名,就由你来担着!听好,你上任上阳县令这些年,所获赃款,悉数上缴,朕便免了你的死罪!”
事到如今,李牧也不指望自己能留住那些钱了。
反正钱可以赚,命可就这一条啊!
再说了,你又该如何定义赃款呢?
想到这,李牧差点被自己的聪明才智给逗笑。
我可真聪明!
可女帝也不是傻子,她早就看出李牧的小心思了,于是冷笑一声道:“就按照你一年赚一百万贯来算,恩…给朕五百万贯,这事儿就算了了!”
“多少?!”
李牧猛然抬头:“五百万?陛下您就算把我卖了,不,把上阳县卖了,也卖不出五百万贯啊!”
“怎么?你今年光是从朕手里就赚了六十万贯!还拿不出五百万?”
李牧一脸纠结地开口道:“不是,陛下,您想想啊,上阳县虽然赚得多,但这开销也大啊!”
“就这么算,公立医院一年的开销至少十万,衙役的薪水一年下来至少十万,清洁工、工厂工人、公立学堂、消防局、还有各种城建设施的维护、公共马车之类的,这全都要钱啊!”
“等等,”夏玄妙皱了皱眉道:“公立医院为何物?公立学堂又为何物?”
李牧闻言,眉毛一挑。
有戏!
然后立马开口解释道:“这公立医院啊,就是医馆,但不同于民间的医馆,这公立医馆啊,是官府经营,看病住院的价格都要比寻常医馆便宜至少五成!如果有社保的话可全部减免!”
“费用都由官府承担!”
“毕竟健康是最重要的嘛!只有百姓身体健康,他们才能为地区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