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
自从那天之后,陆禀言像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下班回到家,她自己做了饭,做完才发现,其实她可以点外卖。
而且做得两菜一汤。
她只好把菜端到饭桌上,边吃边想给陆禀言发信息,问他伤口的事情。
可转念一想,她之前一直期待着他能消失,现在不是如愿吗?
再说,她一边划清界限,一边又去关心,这算什么?
最终,她放下了手机。
晚上洗澡时,她将陆禀言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全都放在一个大箱子里。
纪西语想,如果他联系她,她再说箱子的事情。
这样就不显得她不想他住在这。
一连半个月过去,他都没有发过一条信息,箱子就被放在卧室的一个小角落。
虽然没见到人,纪西语听到不少关于陆禀言的信息。
他大大小小又收购了好几个公司,公司业务不断增多,抢了梁谦屹好几单生意,两人摩擦越发大。
可以说,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这天,纪西语有个酒局,喝完出来,在大厅看见两人,一起的还有谭父和谭深。
谭深先跟她打招呼:“没想到你也在这应酬?”
纪西语轻嗯,她今晚喝了一点酒,脸色微红。
谭父也挺喜欢纪西语的,长辈对优秀小辈喜欢的那种,加上谭母一直想让她做儿媳妇,他说道:“谈得怎么样?”
“快谈拢了。”她说。
谭深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吾辈楷模。”
纪西语笑,看谭深的时候,顺带看了一下陆禀言,他穿着挺休闲的商务装,外套挂在手臂上,站得笔直,想必腿上的伤应该好了。
几人匆匆一遇,纪西语聊了没几句就走了。
后面的日子照常,波澜不惊的。
……
这天早上,公司开会,一点简单的小事,众说纷纭,吵得不可开交。
纪西语揉了揉太阳穴,“散会。”
等到办公室,秘书忍不住抱怨道:“那些股东真的是仗着自己资历,倚老卖老。”
“去吧他们的资料,调给我一份。”纪西语想了想,“调查得仔细些。”
“纪总,你的意思是?”
“留个后手,去做吧。”纪西语说。
在一个公司当中,管理者既需要统筹全局,安排事情的分工。
又需要时时“掌控”员工的情况。
这个情况就包括了私人情况,很多时候,这情况只存在公司的中高层。
从小,纪家没有那种纪西语必须联姻或者必须进公司管理的想法,都是放养居多。
导致的情况就是,商场上的很多情况,她其实知道,但到了实际操作的时候,总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火候。
比如说,秘书调来一大堆的资料,纪西语看了两遍,没找出些什么破绽。
或者说,她找出来了也不会用。
晚上,她抱着一大堆的资料进公寓,电梯门打开,蒋清月从里面出来,脚步略微不稳。
她走了几步,又转身,“你在这边的公寓多少钱,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