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sj,您喊我!”
同样五十多岁的年级,此刻赵明德站在沈崇业面前,卑微的佝偻着身体,轻声说道。
“明德啊,别那么拘谨,就坐我边上,情况我了解了。”
听到这句话,赵明德拉开椅子,然后只敢半个屁股蛋坐在椅子上,然后拿出笔,放好笔记本,正襟危坐。
这一刻,像极了他20岁刚参加工作时候的样子。
“放轻松点,情况我了解了,你们确实出问题了。”(给这件事定调子。)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不是那么糟,还有回旋的余地”(这件事得有个背锅的,谁背锅,就看表现了。)
“我首先叫你进来,一方面是因为你常年主持这边的工作,情况你比我更熟悉,另一方面我想让你也听听工人同志们的声音。”(我给你机会了,你想好怎么说,想好自己的屁股是坐在哪边的。)
“咱们这些干部,常年坐在机关单位里,工作起来都是条条框框,很难避免和实际脱节的这个问题,我理解,但是脱离事实谈工作,是有问题的,事实都脱离了,那么工作能做到位么?”(借口我给你了,但是怎么甩锅,你想好,必要时候,该断臂就得断臂。)
“刘文斌,把之前给我汇报的,给我们明德副sj说下。”(你是副职,这个我不用再强调了吧!)
“算了,你废话太多,秦明,你来说,你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之一嘛!”
想到刘文斌的话痨,沈崇业赶紧打住,让秦明开口。
赵明德眨了眨眼,默默地深呼吸下,整个人仿佛都放松了起来,一股暮气逐渐散去。
随后,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然后看向秦明。
另一边的刘文斌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本来还琢磨呢,刚才没有发挥好,这有机会从新来一遍的。
但看到沈崇业凌厉的眼神,他在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随后,秦明把袜子厂两次被恶意卡原材料的事完完整整的给赵明德讲了一遍。
赵明德越听脑门越冒汗。
他儿子就在轻工局下的公司,好像还是个副总,有些条子,他也是签过字的。
批条公司搞这种事,他儿子说不知道是假的。
这兔崽子,实力坑爹啊!
对于批条这种事,他还算谨慎,过他手签的批条比较少,每一次他也签的比较谨慎,毕竟每一张他签了字的批条,都代表着他权利被私用了。
虽然挂在轻工局下的公司,每个月都会交钱,但他也明白,羊毛出在羊身上。
给年轻人挂靠公司,主要的本意是为了解决年轻人工作的问题,而批条的本意是让这帮年轻人能撸起袖子来,打开销路,而不是在这内耗,在这卡别人的脖子。
秦明的处理文件,他是签过字的,但是没想到,秦明确实被这个批条公司整到的。
秦明缓缓讲完了两次事件的经过,赵明德也捋清了思路。
看到沈崇业看向自己,赵明德赶忙开口:“沈sj,我建议先彻查下轻工局下属的挂靠公司,看看这里面有没有更严重的问题,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挂靠公司可能受人指使才会如此大胆的。”(我要开始甩锅了。)
“我建议先传唤公司的所有人员,从他们之中,我们了解此次事件的受益者,看看这其中有没有关联。”
赵明德果然智商在线。
“沈sj,您喊我!”
同样五十多岁的年级,此刻赵明德站在沈崇业面前,卑微的佝偻着身体,轻声说道。
“明德啊,别那么拘谨,就坐我边上,情况我了解了。”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