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方才为何不帮我说话?”她步步紧逼,“王爷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方才在我姑姑那里,臣妾替王爷解围了,王爷为何不在母妃面前维护我?为何偏偏选在那个时候沉默?”
“我……”苏子烨心里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为自己辩驳道:“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母妃向来能猜透我的心思,我若是没想好,母妃会看出我的谎言的。”
“那为何对着我,王爷就巧言善辩,对着母妃就一言不发?”即便他有了这番看似合理的说辞,容妍也不买账。
“够了!”苏子烨忽然道,“我们要吵也别在宫里吵,回王爷再说。”
容妍冷静了几分,转身便往宫门走。
苏子烨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里切了一声,然后几步跟上了她的步伐。
——
另一边,司鹊羽陪着宁贵妃刚坐下一会儿,苏子钦就离开了。
他去了勤政殿找景崇帝,因此司鹊羽得在青梧宫中等着苏子钦回来。
苏子钦离开后,司鹊羽和宁贵妃大眼瞪小眼地发了一会儿呆,宁贵妃才笑道:“鹊羽,喝茶。”
“多谢母妃。”司鹊羽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母妃您也喝。”
宁贵妃见司鹊羽有些拘谨,便主动找话题:“听闻你从小便自学武功,可有这回事?”
“是。”司鹊羽心里战战兢兢,但又不敢撒谎。
她从前都是在府中带着,如若不然就是去军营,在军营中自己练,很少与宫中的贵人接触,如今在宁贵妃面前,心里还是有些虚,止不住的害怕。
如今她的手心里都是汗,都是紧张的,即使宁贵妃的笑容和善,声音也很温和。
宁贵妃眼前一亮,“那你可会舞剑?”
司鹊羽虽不知道她在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了,“会。”
“既然这样,你可否舞给母妃瞧一瞧?”宁贵妃两眼放光,“本宫可还未曾见过会武功的女子呢。”
“可……”司鹊羽有些为难,“这里没有剑啊。”
“本宫有,只是本宫从未用过,我这就叫人给你拿来。”宁贵妃让人去拿剑。
不过一会儿,两个婢女就抬着一个箱子过来了。
“这是?”司鹊羽好奇地打量。
宁贵妃蹲在地上,把箱子打开,自顾自说:“这是本宫进宫那一年,陛下送给我的,说是给我的礼物,可惜我没有机会用,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司鹊羽心里有好多问题,但她识趣地没有问出口。
宁贵妃的身子单薄,抱起一把剑来,有些吃力。
司鹊羽赶紧去接住。
她一只手就接过了宁贵妃怀里的剑,宁贵妃的嘴巴张得又大又圆,反应过来后,不禁感叹道:“你的力气好大!”
司鹊羽被宁贵妃说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儿臣习惯了。”
宁贵妃鼓着掌,眼神亮亮的,眼里的兴奋像个未出阁的女子,“你好厉害。”
司鹊羽拔出剑来,脱下了繁冗的外袍,将复杂的裙摆勒在腰间,这才觉得干净利落,于是在青梧宫中舞起剑来。
挺拔的身姿,动作干净利落,脸上的表情坚毅而充满着朝气,每一步都令人目不转睛。
“娘娘,太子妃的身姿真是好看。”嬷嬷在一旁夸赞道。
宁贵妃撑着下巴看司鹊羽的身影,眼里带着艳羡,“是啊,若是本宫当年没有入选,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如此的英姿飒爽?”
嬷嬷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宁贵妃,只好笑着不说话。
宁贵妃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