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打算换什么。
依照我来看,那家应该是不要同一个人身上重复的东西,否则你第二次交换的就是你的毛,而是你新长出来的角。”
果然是山羊,草吃多了,脑子里也塞满了稻草。
交易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可不是土蝼想停就能停的。
土蝼想都不想的答道:“尾巴。”
它全身都是宝。
太初轻笑:“尾巴之后呢,是蹄子,再后来是眼睛,是味觉,是嗅觉,直到交换你的灵魂”
不劳而获得到的东西,往往最是熬人。
因为你总会期待着下一次
土蝼沉默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太初。
这女人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说在点上了。
他真的这样想过
看出土蝼的心思,太初发出一声轻轻的呵呵。
这两个字,也成了压倒土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和你拼了!”
谁知太初已经看出土蝼的打算,死死压住土蝼的嘴,用板砖疯狂拍土蝼的脑袋:“你拼啊,你若是要拼命,老子就先打死你。”
这玩意就那点口水厉害,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什么是猥琐发育。
打架之前居然还要喊出声来,着实丢人现眼得很。
见太初压住土蝼,王中荣也跟着扑上来,骑在土蝼身上,那亮着金属光泽的指甲在土蝼的皮肉上用来扣挖。
他要将自己受过的委屈都抠出来。
土蝼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不对劲了,他尝试摆动身体,可王中荣的力气比太初大,它根本甩不开不说,还让王中荣的指甲越陷越深。
而他不只是肚腹里剧痛无比,就连头上也被太初打得眼冒金星。
土蝼想要奋力一搏,却听咔嚓两声,他头上的犄角被太初硬生生打断一对。
土蝼的眼泪都下来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人多欺负人少就算了,居然还往死里打他,欺负他没有外援是吧。
太初和王中荣配合得相当默契,一个打头,一个打身体,没多久就将土蝼折腾得精疲力尽。
成功将土蝼的四只犄角都打断,太初骑在土蝼脖子上:“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说实话的。”
土蝼已经奄奄一息,但还知道反驳:“我没有撒谎。”
太初示意王中荣与自己换位置,将王中荣的指甲抵在土蝼的眼睛上,她自己则是将板砖对准了土蝼的脆弱之处:“既然你没说谎,那你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
我可警告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便送你个六根清净。”
土蝼猛的瞪圆眼睛,可看到王中荣的指甲后又识相地将眼睛闭上:“我没说谎,那女人原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她是那家当铺的业务员,借着饭店的名义在外面给当铺拉客户。
不过就是一个女儿的名头,你明天若有需要,也可以出去自称我女儿,我也给你当爹。”
他们只是互利互惠的关系,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拉扯到一起。
土蝼这话说得王中荣都听不下去,只觉得这土蝼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果然,下一秒就是土蝼痛不欲生的惨叫。
确定土蝼失去了行动能力,太初将图鉴册子拍在土蝼身上。
随着金光闪过,土蝼也变成了一张图鉴卡。
只是图鉴卡下面有一行小字:“角受损,需慢慢生长,某处受伤严重,需百年时间愈合。”
王中荣下意识避开太初,这是一下将人的性别拍掉了啊!
太初也没时间安抚王中荣,她的视线都在图鉴上:“我知道你能听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