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过。”
“你到底想要什么?”
祁长风嘴角笑容更甚,低头在云半夏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如果是以前,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只想要你。可是现在,我不光想让你永远臣服于我,还想要祁鸩的一切。”
云半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祁长风的野心竟然这么大。
“同样是祁家的儿子,我还是老大,凭什么我要屈居于祁鸩之下,以前的祁鸩没有软肋,我搞不过他,可现在他有了软肋,那就注定输给我。”
“阿鸩的软肋?你是说姜芷?”
“不然呢?是你?”
“不是!姜芷那个贱人才不是阿鸩的软肋,阿鸩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才不会动心不会当真。”
“宝贝儿,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祁长风将云半夏抱起来放在床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讨好我,将来我得到一切后,姜芷任由你处置,你想杀了她还是刮了她,都随你高兴。”
“第二,现在就跑去找祁鸩,告诉他我想干什么,让祁鸩来对付我,不过那样的话,今后你要是对付姜芷,就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祁长风看似是在给云半夏做选择,实际上是在逼她。
云半夏的心被怒火灼烧,她死死地盯着祁长风思索片刻后,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带,“我要让姜芷死!”
祁长风笑了,“恭喜你,做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
她主动吻上了祁长风,“我要让姜芷死在这条邮轮上,这条邮轮就是她的葬身之地!”
祁长风脱掉衣服,回吻回去,“如你所愿。”
两人跟两只野兽似的,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
另一边的甲板上。
姜芷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祁鸩将人松开,看着她被冻红的小脸,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知道海上冷,不知道多穿一点。”
因为开心,祁鸩说什么,姜芷都觉得很好听。
她看着旁边的琴,心动不已想要伸手去摸,被祁鸩拉住,不满道:“一把破琴而已,就这么稀罕?”
破琴?
不知道人家安德鲁大师听到这话,会不会被气死。
“听说安德鲁大师脾气很怪,尤其是这几年,从来不会私下给人做琴,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我这张脸出现在他面前,还用得着说服?”
姜芷:“……”
安德鲁是很难伺候,可祁鸩很清楚他是一个惜才的人,想要找他做琴,琴技得得到他的认可才行。
当初云半夏想要一个安德鲁做的琴,可安德鲁听到她拉的琴后,直接闭门不见。
这次祁鸩亲自拿着姜芷拉琴的视频去德国找安德鲁。
安德鲁很是不屑,“不会又是什么不入耳的琴声吧?污染了我的耳朵,祁先生可赔不起。”
祁鸩轻哼一声,直接放了视频。
安德鲁听完后,二话没说,直接打造了一把属于姜芷的琴。
祁二爷自然不会将这么曲折的事告诉姜芷,只要人开心了,什么都好。
免得看到她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就烦躁无比。
可即便祁鸩不说,姜芷也知道很难。
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好奇,“我自己有琴,你怎么又送我一把琴?”
祁鸩上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你那把琴你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碰不得磕不得,还是小心收藏起来吧,以后就用这把琴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