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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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可儿拉着云半夏离开,疑惑地问:“夏夏,你仔细回忆一下,你替我去道歉的时候,姜芷脖子里有吻痕吗?”
云半夏相当肯定,“没有。”
“哼,我就说我不可能看错,姜芷绝对给祁长风戴绿帽了!”
孟可儿痛心疾首,“只是那个男人跑得太快了,竟然没捉到他们。”
云半夏满脸愁绪,很担心祁长风,“那怎么办?长风那么单纯善良,如果知道自己被背叛,肯定会很伤心。”
孟可儿相当无语,“人家都带着新欢在你面前招摇了,你还放心那个狗男人干什么?”
“可是——”
“不过,我们确实可以帮他揪出那个奸夫,当然,不是为了帮祁长风,而是让他知道他跟你退婚,是多大的错误,多严重的损失。”
云半夏叹气,“我看姜小姐也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个贱人,你可别忘了,祁长风是为了她跟你退婚的!”
看着云半夏心软的样子,孟可儿拍了拍她的后背,“行了行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云半夏没有说话,比起姜芷的奸夫,她更在乎那个在祁鸩衬衫上留下口红印的女人!
她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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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拍卖会,祁鸩拍下了一套明朝砚台,祁长风则将一个清代的金蟾收入囊中。
姜芷回到家的时候,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
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去洗澡,身上都是祁鸩留下的痕迹。
那个狗男人,总是喜欢咬她。
身上的痕迹好不容易消失,他又会弄上新的。
还好是冬天,穿得比较多看不出来,这要是到了夏天该怎么办?
不对,到了夏天,她和祁长风的契约就该结束了,到时候,他肯定也不会再招惹她。
脑海里不禁想起了下午的事,祁鸩已经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还坏坏地让她帮他解皮带,如果不是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他们肯定会被祁长风发现。
祁鸩倒是不怕,他巴不得祁长风发现。
可她怕。
祁长风对祁鸩的敌意那么大,如果知道她和祁鸩在一起,肯定会报复她和妹妹。
以后,一定要躲祁鸩远一点!
贺云羡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姜芷教了他一个月,他就已经能拉出曲子了。
这段时间日子倒是过得平静,祁鸩没出现过,祁长风也没再找过她。
苏绣绣的生日到了,她在御膳房订了一桌,姜芷买了礼物过去的时候,碰到了许久未见的郁景浩。
郁景浩躲了姜芷一个月,再次见到她,脑海里还是情不自禁地浮现起她被祁鸩按在阳台上亲的画面。
“学——”
姜芷刚想跟人打招呼,郁景浩理都没理她,气呼呼地走进了包间。
苏绣绣走过来用肩膀碰了碰姜芷的肩膀,“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想到了什么,苏绣绣惊讶道:“你不会拒绝他的告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