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四洲满含笑意很是客气地回了一句:“呵呵……国仗有话但说无妨,你我现在都是一家人。”
“既如此,那本汗就直言,今早有族人来报:说是在我部族领地上看到有一支百人队伍,看着装打扮像是你们大明的探马。”
“你们大明的探马出现在本汗部族领地,难不成是来打探我土默特情报的?”
“这交易和亲在即,贵国如此做法怕是不合适吧?!”
俄木布虽然不确定那百人队伍是明朝的探马,还是故作姿态的用上了质问的语气,以求从赵四洲、梁清宏身上诈取到有用的信息。
俄木布的话音入耳,赵四洲、梁清宏微不可见的互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钦佩”二字。
只因上次的传信中,陛下就曾说过此事。
只是当时的信中说,如果俄木布没有发现,就不要将此事脱出,所以两人才一直不曾向俄木布提及。
现在和睦不提起此事,两人不得不感慨自家皇帝陛下的英明神武、神机妙算。
其实,当初崇祯在回信中告诉两人大明有探马入草原的事,也是为了避免此时这种不必要的误会而做的多余考虑,可不是什么神机妙算。
一番感慨后,梁清宏抱拳对俄木布深施一礼,正色回道:“大首领所言不错,那的确是我大明派往草原的探马。”
“不过大首领却莫为此忧心,这些探马只是经过大首领的领地,绝非是冲着大首领部族而来。”
梁清宏这毫不掩饰的回答,却是让俄木布没想到,不由的皱了皱眉。
“探马出现在本汗的领地,此事绝非小可,单凭梁柜的片面之词叫本汗如何相信。”
“大首领,无需如此介怀,难不成大首领以为我大明会做背叛盟友的事不成?”
俄木布话音刚落,赵四洲就紧随其后反问出声:“我大明之所以派探马入草原,非但不是针对大首领的部族,而是为了保护大首领的部族。”
赵四洲这话,听得俄木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于是诧异问道:“赵掌柜,此言何解?”
听到这话,赵四洲心里慌的一批,因为他压根不知道朝廷派夜不收到草原干什么,陛下只是单纯的告诉了自己两人朝廷向草原派了夜不收。
赵四洲内里慌张,面上却不动声色,事到如今,也只有扯虎皮拉大旗,先将俄木布稳住了。
念及此处,赵四州勾起嘴角神态自若的“呵呵”笑道:
“大首领莫不是忘了前不久死在你大帐里的那个女真人,之前不还听大首领说他是辽东奴酋皇太极的贴身侍卫,还是什么第一巴图鲁,很受皇太极器重。”
“难不成大首领以为那建奴死了就死了?”
“奴酋皇太极就不会借机对大首领的不部族做点什么?”
“我大明之所以派探马入草原,就是为了防范辽东建奴于未然,提前为大首领的部族预警。”
赵四洲这胡编乱造的话,听得俄木布身形猛然一震,自己的确是疏忽了。
虽然归化城距辽东有千里之距,可鳌拜毕竟是死在自己的大帐。
纸是包不住火的,皇太极迟早会知道,皇太极也极有可能因此大动干戈趁机收编自己部族。
可你要说明朝派探马入草原是为了自己部族做警戒,这多少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赵四洲似乎猜到了俄木布此时所想,于是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
“大首领切莫妄自猜想,我大明之所以派探马为贵部作警戒,那是因为大首领让雅妃娘娘与我大明合了亲。”
“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大首领不与我大明做战马交易,就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