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闭起眼睛皱着脸等待撒盐的原舒，季云将手中的盐罐放下：“马上要到生日宴了，一起去买你的礼服吧。”
实际上，季云的礼服从不需要自己去购买，总有帮他打理的助理帮他挑选，只需要最后季云拍板就够了。
而原舒，虽然来这里时间也不算短了，期间大大小小的宴会也不少，但是季云从没带她出席过，众人只是听说季总金屋藏娇，也从未见过原舒长什么样。
季云等待着原舒的回答，这竟让他有些紧张。
只听那边雀跃道：“那季先生可要大出血了，我心情不太好，容易不理智消费的。”原舒突然坐直身体，冲季云眨了眨眼。
系统：“你表情过于狗腿，我看不下去。”
原舒：“住嘴，我这是在剥削资本家。”
系统：
车辆平稳的行驶在宽广的柏油路上，车内的原舒将座椅靠背调低，舒舒服服地倚靠着。季云的车内没有令人头晕的新车的味道，被专人打理得很好，车内散发着淡淡的柑橘香。
两人没什么交流，季云此时反而像专门为原舒开车的司机。
“你和方潇潇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吗。”季云左思右想，还是找了个蹩脚的话题。
“她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只是个孩子罢了，尽量让着她些。”
原舒正在闭目养神，听到问话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还以为别墅里冲原国盛那一下是良心发现，现在看来不过是警告原国盛一家打狗也要看主人而已。自己和方家的利益链怎么可能以为自己受影响。
她闭着眼瞎扯：“不要想太多，只不过在买衣服时有一些品味上的共同点罢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方小姐看起来很是欣赏我的眼光。”甚至库存都清空了。
季云不明所以，正要继续询问便听到原舒继续道：“不用担心，我不会主动招惹方小姐的。”她主动招惹的话那就两说了。
听到这话的季云眉间微蹙，多疑的性格让原舒的话在他心里转了个圈，不由自主地脑补出一场方潇潇刁难原舒的戏码。
看来该提醒方忠义给她女儿安排些工作了，成天游手好闲的像什么样子，季云心想。
可怜的方潇潇就这样失去了她自由自在大小姐的快乐。
车子停稳，原舒调整椅背看向季云，地下车库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她声音淡淡道：“季先生给我家具体多少钱，我这个被交易的当事人能听听吗？”
像是掀开雪白的丝绸，露出了掩盖住的不堪。季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他曾经并不避讳在原舒面前谈起，甚至曾经在原舒不够配合时，拿这件事提醒过她。
而现在却莫名羞于提起这段往事。
“500万。”安静的空间内，季云的声音响起。
原舒没有说话，来往的车灯使她侧脸明明灭灭，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啧，没我想象中的多。”原舒不满。
季云：“？”这反映他属实没想到。
原舒：“这家人脑子确实不行，就不会讲价的吗？”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把自己也骂上了。
季云觉得和她无法交流，在他看来她的脑子看起来也有点问题。
季云转身下车没再搭理原舒，他大步向电梯走去，只听得身后原舒大呼小叫地让他走慢点，她路痴找不到路。
他来的是他经营的产业之一，平时礼服会从这家店直接挑选。
店内装修利落又透露着高级感，灯光下展示的礼服件件都非凡品的模样。
季云在挑选衬衫时用余光观察着原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