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咄咄逼人,替许意欢鸣不平。
蒋寒州张了张嘴,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出口,只是越发的阴沉。
“在警局,你是因为恰好和林南音在一起而去的,不是欢欢出事后需要帮忙联系你。”
沈知梨看穿他的心思,刻薄道:“你见到她就指责她,当着林南音的面说她为了一点小事不依不饶,还说她发疯。”
“当你那些话说出口,你和欢欢就彻底没戏了,你不用试图联系她解释什么,弥补什么,没必要。”
蒋寒州沉声道:“我和她的事,不是你说结束就是结束的。”
“你心里惦记林南音,喜欢林南音,你还和欢欢联系?你想让欢欢包容你体谅你,继续喜欢你?”
沈知梨忍不住嘲讽地笑出声,“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吗?是林小姐不喜欢你,所以你希望身边有个全心全意喜欢你的人?”
既想有人喜欢他,又希望他可以自由地喜欢别人,即便被对方察觉,也不能生气不能闹分手。
“沈知梨,你没资格打着维护许意欢的旗号来指责我,”蒋寒州嘲讽,“你明知道南音和锦墨要结婚,还跟锦墨纠缠不清,不知廉耻介入他们的感情。”
“你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和傅锦墨关系的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林南音在国外,林南音回来后,我提了要跟傅锦墨断绝关系。”
沈知梨有意停顿,观察他的表情,“可是傅锦墨不愿意,是他纠缠我,你想指责谁,就是找他。”
“不可能!”蒋寒州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她的话。
他向来看不上沈知梨,对傅锦墨而言,不过是林南音离开他之后,消遣的玩物而已。
“你不信我的话,情有可原,在你心里,林南音足够优秀足够吸引人,傅锦墨不可能移情别恋,”沈知梨笑笑。
“事实上,我也觉得不可能!”
就像蒋寒州听见她的话就反驳,在他心里,不论是认识的时间长短,还是出身背景,她都比不上林南音,配不上傅锦墨。
蒋寒州蹙眉审视她,她对自己以及对和傅锦墨的关系有足够清醒的认知。
“你不想我和许意欢好,又反复提及我对林南音的心思,是想让我去追林南音,破坏她和锦墨的关系,你好趁虚而入吧?”
他这番阴谋论直接逗笑了沈知梨,“以我和欢欢的关系,我没想过牺牲她的感情来得到我想要的感情。”
蒋寒州不信,“人家都是劝和不劝分,你却是希望我和她分开,如果不是别有用心,谁会信。”
沈知梨不想再跟他说下去,“蒋寒州,欢欢知道你心里有别的人,也不怎么喜欢她,她犯不着找个不喜欢她的人让她伤心难过,她又不是非得在你这个棵树上吊死。”
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不用为你的所作所为找借口,推卸责任,好让自己心安理得。”
回到餐厅,沈知梨喝了点水,说那么多话,嗓子干。
赵景然没问两人说了些什么,同她说之前的话题。
结束后,赵景然送沈知梨回家。
沈知梨将遇见蒋寒州的事告诉了许意欢,她是自作主张说那些话教训蒋寒州。
许意欢听着挺解气的,她生气的时候,思绪都是乱的,就想骂人,不会像沈知梨那样条理分明地怼对方。
两人聊了一会儿,沈知梨去洗澡,出来后看见孟湛给她发了信息,趣味心理测试题。
沈知梨读书那会儿看见这类题目会做一做,选了之后看答案。
一开始觉得新奇有趣,后来就觉得没什么意思,说得不准。
她看完后发了选项给孟湛,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