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傅锦墨应着,“不急。”
两人的婚礼定在年底,林南音要求高,要搞得盛大豪华,但六个月的时间做准备,已经足够。
林南音左腿搭在傅锦墨腿上,肿了的左脚映入傅锦墨眼中。
她的脚很白,脚型漂亮,但不如沈知梨的小巧,一只手就能握住。
林南音轻笑着说:“许小姐很讨厌我啊!看我跟看仇人似的,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心知肚明的原因,她和沈知梨撕破脸,私底下要怎么斗都行,不能在傅锦墨面前挑明,逼他做选择。
傅锦墨姿态散漫,“或许是你的错觉。”
林南音叹气,“但愿吧!我可不想无缘无故地得罪人,还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不然很容易遭人暗算的呀!”
傅锦墨没回应,由着林南音搭着他的腿靠着她的肩膀。
晚上约了蒋寒州他们吃饭,林南音不想错过,坚持要参加,被傅锦墨抱进包厢。
蒋寒州看她脚上的拖鞋,蹙眉问,“怎么回事?受伤了么?”
林南音靠着椅背,笑着说:“没事儿,不小心崴了脚。”
她没提许意欢,知道蒋寒州和许意欢的关系亲近,不想当着傅锦墨的面搬弄是非。
蒋寒州半信半疑,“这么不小心?”
林南音笑盈盈地往傅锦墨身边靠了靠,“受点儿伤,也没什么不好呀,锦墨抱进抱出呢!”
其余的人哄堂大笑,调侃傅锦墨和林南音,林南音娇羞的笑骂不许拿他们开玩笑。
傅锦墨脸上挂着笑,浮于表面,不达眼底,显得敷衍,而不从心。
蒋寒州看在眼中,面上波澜不惊,默默地喝酒。
都是从小相熟的朋友,林南音出国三年,好似生疏,但见面却有很多话聊。
林南音是主角,在这群人里游刃有余,与他们打成一片。
傅锦墨话不多,偶尔回上一两句,发现他被沈知梨拉黑,又好气又好笑。
他借口去外面打电话,借了保镖的手机,打给沈知梨。
沈知梨在他打第二通电话时按了接听,“周哥,有事儿吗?”
保镖姓周,单名一个勤字,比沈知梨大几岁,她一直客气地喊他周哥。
傅锦墨嗓音沉沉,“把我放出来!”
沈知梨听出声音,吓了一跳,嘟囔出声,“傅总,你有事儿吗?”
傅锦墨冷笑,“跟我耍脾气?胆子挺大!”
沈知梨否认,“没有,傅总,现在是非工作时间,我可以不理你的。”
傅锦墨讥诮,“是吗?谁规定非工作时间老板就不能找下属?耽误了重要工作怎么办?”
沈知梨从来都不会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都是第一时间接听回复。
她抿抿唇,“傅总,你周末的时间不是陪林小姐吗?哪来的重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