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短短几天之内,两次都得到了皇上的赏赐,脸上的笑容就不曾停歇过。
“皇上果然看重阿越,这都是阿越为了挣的。”
这次虽然没有蜀锦了,可是那月华锦同样难得。
她爱不释手摸着,打算下午就送到针线房,让她们给她裁几身衣服。做了衣服之后,嫂子总不能再要过去吧。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回禀:“老夫人,宣平侯夫人来了。”
李氏脸色骤然就难看起来,嫂子也太贪心了,就像只苍蝇似的,但凡有点味她就要飞过来。
昨日才得的赏赐,她今日就登门,怎么这般着急。
“赶紧让人把那几匹月华锦送到针线房,让她们马上给我裁衣。”
李氏身边的人都知道宣平侯夫人的做派,如今听了这话不敢耽搁,就立刻送去了针线房,还让她们立刻就裁剪布匹,不得耽搁。
宣平侯夫人一脸喜色,进门就对李氏道贺:“妹妹真是好福气,那御赐之物源源不断,京城里哪家有这样好的命,嫂嫂着实羡慕。”
李氏得意地笑着:“嫂子说笑了,来啊,快把昨日皇上赐上的荔枝蜜饯拿来。”
宣平侯夫人尝到荔枝蜜饯,心里更是嫉妒了。
这荔枝只有岭南一带才有,列入贡品,寻常市面上根本找不到。新鲜的荔枝,她是吃不着了,荔枝蜜饯更是不曾吃过。
若说多好吃,并不曾觉得。
只是,这份殊荣,却是令人眼红。
宣平侯夫人低低叹息一声:“如今家里越发艰难了,政儿媳妇这两日胎动不安,吃了好些人参,真是难为我四处张罗,才挤出那人参的药钱。”
政儿是李氏的大侄子,他的夫人如今有孕五个月了,李氏颇为关心。政儿虽有嫡女庶子,却不曾有嫡子,他是宣平侯的长子,没有嫡子可不行。
“这有何难,蜜枣,去把阿越去年送我的人参拿出来,让嫂子带回去。”
“她这肚子到底是男是女?可曾请太医把过?”
宣平侯夫人笑道:“太医说了,是个男胎的几率较大。”
“那就好,那就好。”
李氏心中舒坦了,宣平侯夫人眼珠子一转,就说:“妹妹该操心操心阿越的子嗣问题了,那罗氏莫不是在娘家里亏了身子,怎么成亲许久了未曾见动静?”
说起这个,李氏就来气了。
为了杜瑶的事情,她和沈越闹了不快,说到底还不是沈越宠罗氏太过的缘故。
“嫂子不是外人,我也不怕嫂子看笑话,阿越这是被那南边的小妖精迷住了眼,竟然不想纳妾了。”
“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这罗氏太过善妒了,妹妹也太好性子了,竟然就由着她胡作非为吗?”
宣平侯夫人继续道:“你是罗氏的婆母,总该拿出威严,让她知道长幼尊卑,果真是小门小户出身,半点容人的雅量都没有,我看以后,她指不定要害了阿越的仕途。”
这些话可不就说到了李氏的心坎上了,只是,李氏又做不得沈越的主,说起来就是添堵。
宣平侯夫人却不甘心,她这次来,就是打算把府上的适龄庶女送进来给沈越当妾的。
沈越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以后还不知道要走到哪一步呢?
若是能送个庶女进来当妾,日后她就能拿捏庶女孝顺她,岂不是又多了一条赚钱的门路。
“还是妹妹手段太过温和了,你是阿越的亲娘,就是做了过分的事情,他还能真的生气不成。嫂子这里有一计,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
李氏眼眸锃亮,她急忙道:“嫂子只管说来,若是能让阿越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