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场大病。”
墨非白顿了顿,语气不再那般平静。
“后来,夜大哥偷偷查了一番,那狗被人下了疯癫药,夜大哥瞒着当时的太上皇,只把这事说给了当时的太后听,太后知道后,却什么都没做,一如既往对阿宴冷冷淡淡。”
红鸾静静地听着。
一旁的阿竹都忍不住瘪嘴,同情起来。
墨非白又接着说。
“祁冥睿变本加厉,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欺负阿宴,那年冬天,祁冥睿设计把阿宴打晕,把他堆在雪地里一天一晚,阿宴是自己爬出来的,瞒着所有人悄悄跑到我家,我请了大夫医治了半个月,他才能下床走动。”
说到这,墨非白眼眸多了猜疑之色。
“这事我觉得太后也知道。”
红鸾:“哦!为何认为她知道?”
墨非白忿忿不平,继续说着
“祁冥睿被太后照顾得不离身,你说祁冥睿干坏事他娘能不知道,我的记忆里太后对阿宴一直冷冷淡淡,其实,我都怀疑阿宴不是太后亲生?”
红鸾眯着眼,又问。
“两人长得像吗?”
就是因为长得太像,都打消了他的怀疑。
墨非白一拍大腿,斩钉截铁地说。
“像,阿宴比他两位哥哥还要像太后,尤其是那双丹凤眼,一模一样!”
“哦,这样?”
红鸾语气不是相信。
墨非白:“真的,我还敢骗你不成,你说谁当娘的这么区别对待,尤其是阿宴当了摄政王,太后恨不得杀了他,阿宴之前身有寒毒,我怀疑就是太后动的手脚的。
那次太后寿宴,回来过后就多了这毒,而且这毒在江东那边的雪山,寒蝉炼制,毒发能折磨死人,祁冥睿封地就在江东,你说巧不巧,好在阿宴现在寒毒解了,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他也不对我说。”
红鸾:“没看出来,他这么善良?”
墨非白深深地叹气。
“阿宴从小就心善,只是最近几年有了变化……你说会不会阿宴也悄悄杀人。”
“不会,祁平安不死,轮不到他。”
红鸾回答的肯定。
墨非白脸上的担心依旧没消,思考了起来。
红鸾不再言语,合上眼睛假寐。
阿竹一直安静坐在一旁,内心对祁冥宴多了几分同情。
雪依旧不紧不慢地飘落,马车缓缓行驶在一片白色之中。
……
红鸾下了马车,直接回了菩提院。
路上,偶遇三两丫鬟,丫鬟们看见她走来,老远都绕道走开。
回到房间,红鸾脱了鞋就裹着蚕丝被睡了过去。
阿竹怕她冷,又去厨房包了一个汤婆子来,等到棉被暖和,才搭在她身上。
红鸾身上发生的事情让阿竹觉得怪异,即便如此,阿竹没觉得不好,她清楚,好歹这样她的小姐不会被别人欺负去了。
阿竹想得明白,也不多问,默默给床上的红鸾压了压被角才离开。
红鸾一觉醒来,已经是临近天黑。
晚膳时。
红鸾吃得少,不是因为她不想吃,实在是饭量太浅。
最后还是没忍住,吃得撑了。
此刻,只能在院子里消食。
女子踩着厚厚的积雪上前,脚下的雪地发出轻轻的咯吱声。
正当此刻,一股突兀的声响打破了这片静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