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以下犯上,那就必须接受惩罚,先让她在官府待一晚吧!”楚永徵说完,带着一张青白交错的脸拂袖离去!
渝南王府的人也没说错,女儿没正式认祖归宗,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女儿做事?
渝南王肯叫他一声‘岳父’已是给足了楚家颜面,可他们竟还想仗着这点身份就对女儿和外孙指手画脚……
错了!
错得离谱!
他是真的跟着母亲老糊涂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姚氏渐渐地收了哭声,在儿子没看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次,看他如何再偏袒那老太婆!
“母亲,娆儿怎么样了?”楚永徵离开后,楚炙阳也不忘关心楚心娆的情况。
“渝南王护得紧,即便是我,也很难见到她。”姚氏失落地叹了口气,“唉,我知道她对我们一直心怀怨恨,本来吧我们还弥补的机会,可被你祖母这一闹,别说她原谅我们,怕是把王爷都得罪彻底了!”
“母亲,您别太难过,可能是我们与她缘分浅薄吧。”楚炙阳低沉安慰她,“明日我陪父亲去渝南王府,如果这事过去,我们就当娆儿远嫁他国,不再去打扰她,如此说不定她对我们的怨恨还能少一些。”
“可是……”姚氏欲言又止,不过她也只纠结了片刻,便与儿子说道,“炙阳,你大舅舅家中的事你应该清楚,我想除了娆儿能帮上忙外,别无他法了。”
“母亲,您担心姚家我理解,可现在我们楚家都快把渝南王府得罪完了,自身都难保,还如何帮扶姚家?”
“可他毕竟是你舅舅……”
“母亲,您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楚炙阳沉了脸,语气不由地冷硬起来,“娆儿的脾性您是见识过的,我方才才说了,少去打扰她,说不定我们还能过点安稳日子。您若再拿别的事去烦他们,除了自找难堪,什么都得不到!”
姚氏泄气般垂下头,没敢再说任何了。
……
渝南王府。
甄氏被送官府的事并没有传到楚心娆耳中,她只以为儿子把那对婆媳打发走了。
翌日一早,她被门外的说话声惊醒了。
不,准确的说是某爷大发雷霆的声音!
“让他们滚!要求情,找官府去!”
“是。”栗辉领命退下。
看着男人一脸冰霜地进来,楚心娆揉着眼坐起身,“怎么了?一早就叫谁滚啊?”
厉赢风走到床边,将被褥拉到她身上裹住,“没什么,就是一些自视甚高的人,仗着点辈分便不可一世。”
楚心娆听得有些懵,“谁啊?楚太夫人?还是楚夫人?她们昨晚没走吗?”
厉赢风抿了抿薄唇,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时,楚启临和厉书洲一同来了。
两个小家伙,一个端着食盘,一个端着水盆。
“婶婶,今早的粥是我生的火,彩儿姑姑还夸我了呢!”厉书洲将食盘放桌上后,忍不住向她自夸。
“是吗?那辛苦洲洲了。”楚心娆笑着赞赏,“现在洲洲是越来越能干了,好多事都能自己做了。”
“嘿嘿!”厉书洲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咧嘴,“都是临临教的好。”
“最近跟着师父练功,可有进步?”
“师父说我进步很大,让我继续努力。”
“好,加油。”楚心娆笑着点了点头。
许是见她高兴,厉书洲屁颠屁颠的到床边给她讲笑话,“婶婶,您都没看到外祖父和大舅舅好丢人哦。曾祖母昨晚被临临送去官府,他们跑来找王叔求情……”
“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