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心里去哈。”
说完,她也跟着厉赢风进了左面的房舍。
目送着他们夫妻的背影,何登满眼阴鸷,后牙咬得让脸都变了形。
“何护卫!”两次被他捂嘴,厉书洲忍无可忍了,扯开嗓门就骂,“你要再敢捂本世子的嘴,待本世子回京之后,定叫父王杀了你!”
何登本就阴鸷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杀意。
只是下一瞬,他就赔笑道,“小祖宗,您就饶了属下吧,属下也是怕您冲动坏了拜师学艺的初心。再说了,您三王叔也在呢,万一惹恼了他,他把您赶回去,那您岂不是很丢脸?您别忘了,您还答应太子和二皇子,说练好了剑法就回去耍给他们看的。您要是不虚心点,如何在太子和二皇子面前耍威风?”
经他这么一提醒,厉书洲垮下小脸来,总算不闹腾了。
因为他真的向太子和二皇子炫耀过,如果拜师不成被赶回去,铁定要被他们笑话一辈子!
“好吧,看在你也是为了我好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两次的大不敬!哼!”丢下话,他挺着胸昂着头走进了右边的房舍。
何登眯着眼盯着他后脑勺,除了目光阴狠外,一丝冷笑也挂在嘴角上。
对于梵华宗,楚心娆来过好几次,那时儿子在这里学艺,她每隔一段时间想儿子就会来这里住上几日。
所以,小拾才对她格外熟悉和热情。
而厉赢风熟悉这里,不单单是因为与司沐弛的交情。他与司沐弛相识与少年,是因为他少年时跟着殊胜子学医,殊胜子偶尔会带他来梵华宗串门,他与司沐弛便是由此结下的友谊。
前几年他是因为寻找楚心娆,没心情来梵华宗串门。谁曾想,自己一直要寻找的女人竟然就藏在这里!
而自己的儿子还成了梵华宗的弟子!
每每想到这,厉赢风心里就不是滋味。
儿子如此像他,这里的人无一不认识他,可是这么多年,竟没有一人将消息告诉他!
试问,这搁谁身上不憋屈的?
“咱们是来这里做客的,你臭着个脸做什么?”见他私下都寒着脸,楚心娆不解地问道。
“哼!”厉赢风坐在大椅上,郁闷地别开头。
楚心娆翻了个白眼。
她也不惯着他,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转身朝屋外走去,“你先坐会儿,我去厨房帮小拾。看样子,今日那几位长老是没空搭理我们了。”
她儿子在梵华宗有多受宠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厉赢风瞧她走得头也不回,更是郁闷得想吐血。
啥时候这女人才能真正把他放眼中?
哄一哄他,很难吗?
再说楚心娆去了厨房后,见真的只有小拾一个人在为他们做饭,她赶紧上前帮忙。
“楚姐姐,二师祖回来后把那位世子的事都告诉我们了。他说那位世子是‘祖宗转世’,我们梵华宗供不起。其他五位师祖听后,同二师祖一起带着临临就往山后去了。二师祖有交代,说是你们看着解决,最好让他们知难而退。”小拾在案台边一边切菜一边说道。
“嗯,我们心里有数,知道该如何做。”楚心娆点头。她来厨房找小拾,不单单是为了帮忙,还有更重要的事。
朝外面张望过后,她到小拾身边,压低嗓音快速说道,“小拾,我跟你讲,一会儿我把饭菜端过去,你就别去了,你找机会去……”
听她说完,小拾神色肃然。
半个时辰后。
楚心娆端着食盘先去了何登和厉书洲所住的石屋。
见是她送饭菜,何登忙迎道,“王妃,怎能让您做这些事呢?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