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儿……你……你认识殊胜子?那……那璃儿的毒是不是……”陆存悠脱口问道,只是顾及到儿子的性命,她又不得不抑制情绪。
楚心娆瞥了他们夫妻一眼,冷哼,“殊胜子是有名的医圣,只医人,不害人。若是想救你们儿子,劝你们心肠好一些,别乱诋毁医圣之名,免得把人得罪了,那就真没办法救你们儿子了!”
陆存悠被堵得身子轻颤、脸色惨白。
楚炙阳扶了扶她,努力地控制着情绪,软声软气地问道,“娆儿,你知道璃儿中的是何毒吗?要如何才能为他解毒?”
他不敢追究儿子中毒的原因了,他现在只想问出救儿子的办法!
不过,眼下比他更着急的人还在,见他和陆存悠引去了楚心娆的注意力,刘水香激动地拉了拉楚心娆的裙摆,哭得要死不活地,“娆儿啊……求你给我们解药吧……我们还不想死……求你了……饶过我们吧……”
顾全福也开始不停地朝她磕头,撞得地面‘咚咚’响,曾经性情暴躁、动不动就拿养女出气的狠辣男人,如今狼狈得连狗都不如,甚至哭得比刘水香还厉害,“娆儿……求你饶命……求你饶命啊……我以前不该打骂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请你宽容大量看在我们父女一场的份上饶我一命……”
楚心娆这才踹开刘水香,起身走到顾全福面前,居高临下地扬起冷笑,“父女一场?若不是你母亲偷换我的人生,就你也配做我的父亲?你们凌虐了我十七年,即便死到临头,还口口声声喊着是我的父母,可见你们根本没有忏悔之心!”
闻言,顾全福把头埋在地上,除了哆嗦外再也说不出话来。
“想我原谅你们?哼!”楚心娆面色一沉,眸中除了恨意就是狠劲儿,突然朝那两名侍卫下令,“把东西抬出来!”
“是!”侍卫领命退下。
顾全福和刘水香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能抬着头苦巴巴地把她望着。
楚炙阳和陆存悠看出楚心娆要收拾顾家这对夫妻,也不好再插嘴,于是耐着性子静候在一旁。
没多久,四名侍卫抬着一口棺材到花园空地上。
楚心娆看了顾、刘二人一眼,提脚走出厅堂。
“将棺木打开!”
“是!”
此时,正是午时,烈日当头。
一具白骨连着寿衣被摆放在地。
陆存悠只看了一眼那森森白骨便吓得钻进楚炙阳怀中,“炙阳……”
楚炙阳一边搂着她,一边沉着脸紧紧盯着楚心娆的动作,始终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么。
他们只是对楚心娆的举动好奇,可顾全福和刘水香就不一样了,看到那口薄棺时,二人就傻掉眼了,等到看清楚那身寿衣时,刘水香还好,只露出惊恐的表情,顾全福却是瞬间抓狂,疯了一眼冲出厅堂——
“娘——”
可不等他靠近白骨,两名侍卫便将他拦下,甚至拔刀架在他脖子上。
楚心娆先是围着白骨走了一圈,接着朝顾全福笑道,“我就怕挖错了坟,所以想让你们夫妻辨认一番。看来,没挖错,这就是你们老娘。”
顾全福一改先前的痛苦哀求,满眼嗜血地瞪着,疯狂吼骂道,“你这个贱人!扒人坟穴,你不得好死!”
楚心娆不怒反笑,“我好不好死你们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们一定不得善终。”
“贱人!你究竟想怎样?我娘她可是入了土的啊!”顾全福仰天嘶吼。毕竟再怎样,这也是她入土为安的老娘,眼下被人挖出来暴尸,任谁能受得这等刺激?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我那十七年所受的凌虐全是拜你老娘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