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身如玉树、貌如谪仙、气势卓绝,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彰显着‘完美’二字。
可这么一个惊为天人的人,在楚心娆眼中,却是讨债阎王般的存在!
天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有多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
“主子……”
“王……”
彩儿及杨兴、栗辉瞧着他们二人不对劲,纷纷跑向他们。
但不等他们靠近,厉赢风一记森寒的眸光射出,同时也打断了杨兴和栗辉对他的称呼。
“全都退下!”
杨兴和栗辉还好,虽然满腹疑惑,实在看不懂他与楚心娆究竟是何情况,但也看出他们王爷此刻很生气,于是不再上前,低头退回到大门边。
彩儿满眼都是对厉赢风的惧怕,但还是忍不住想上前救楚心娆。
楚心娆回头瞄了她一眼,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道,“不用担心,这是我的一位老友,你去厨房煮壶香茶,再去采买一些食材,今日午膳做丰盛些。”
老友?
彩儿不可置信地看向厉赢风,突然双目瞪得又大又圆!
这才发现他竟长得与自家小少爷很是相似……
不!
不是相似!
小少爷与这个男子就像他们作坊里那台机器复刻出来似的!
只是一个成熟稳重,一个幼小稚嫩!
再看自家主子对这男子的态度,满是心虚和不安,与对待旁人那真是天差地别,明显他们关系就不简单。
都如此清晰明显了,饶是再傻,也该知道这男子与她家主子和小少爷是何关系……
“主子……那……那奴婢先去煮茶了。”彩儿低下头结结巴巴应道,随即也没往厨房的方向去,而是朝着库房的方向跑。
她得告诉小少爷,有个像他的男人找上门来了!
待他们都散开后,楚心娆暗暗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改心虚之色,强挤着笑与男人招呼道,“公子,有事房里说吧!”
厉赢风一双寒眸加浑身笼罩的冷气,那真是砭人肌骨。
但再恨,他也是要脸的。
没一会儿,二人便进了一间房。
房门一关,楚心娆扑通一跪,抱着男人的一条大长腿就痛哭求饶,“公子饶命啊!我当年真不是有意侵犯你的,实在是被人所害迫不得已,才会对你做出那等卑鄙龌龊、不知廉耻、禽兽不如之事……”
厉赢风本对她恨得咬牙启齿,哪曾想她会如此怂,都还没与她算账呢,她就被吓哭成这样!
“为何要逃?”他也没将她踹开,只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开始了审问。
“公子,实在是冤枉啊!我不是要逃,而是寻我的那些人都是坏人,我就是被他们害得痛失清白的,如果再被他们抓住,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楚心娆仰望着他,极力的为自己狡辩……
呸!
是解释自己为何提起裤子就跑!
“是吗?”男人冷眸微眯,对她的话明显抱有怀疑。
“天地良心,我若说半句谎话,就叫我天打雷劈!”楚心娆举手发誓,接着又抹起眼泪嘤嘤哭起来,“我跳河以后,本想躲过他们的追杀再出来,谁知道一夜贪欢耗尽了体力,竟在河中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人已经被河水冲到了城外。我不敢冒然回京,也不知你姓甚名谁,便只能远走他乡……可怜我一弱女子身无分文远走他乡,真真是好不凄凉啊!”
说完,她抹完眼角的泪又抹了一把鼻涕,接着又在身上擦起手来。
厉赢风俊脸一黑,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两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