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下来的腰带在萧谌的手上变成了一根绳子,在盛挽辞的手腕上打转,将这双手捆在了床头上。
盛挽辞不停挣扎,只可惜,弱柳之力不敌雨雪,以退为进成了作茧自缚。
萧谌丝毫不客气,手指头顶住盛挽辞额头,笑的很是张扬却又恶劣。
“朕可不会再被你欺骗了,你一定要留在朝堂之上定然是有些事情要做,朕说的对吗?”
萧谌仿佛能看穿人心一样,盛挽辞心里咯噔一下,只能默不作声。
这般境况倒是让盛挽辞有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好像第一次,就是这样的。
同样被捆着,同样被萧谌质问。
“皇上,微臣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就连身子也给了皇上,是在不知道皇上为何愤怒?”
盛挽辞根本不想让萧谌打听自己的事情,这等情况之下,她只能将话题引开。
“朕不愤怒,朕只是突然发现,你的心思或许要比朕还重,戏演的比朕还好。”
萧谌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对于盛挽辞想要做的事情,他能猜到大概,也能明白她的身不由己,可是问了那么多次,盛挽辞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皇上谬赞了,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盛挽辞看着萧谌迟迟没有动作,心里逐渐慌乱了起来,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感。
若是以往,才不会说这么多话,哪怕是惩罚,也不会在这种状态之下多说。
“朕想要你的真心,有这么难吗?”
萧谌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盛挽辞的目光却是幽怨更多,就像一个为情而痴,却从没得到过真心的失意人一般。
“微臣对皇上的忠心……”
萧谌听到忠心二字的时候,理智便碎了一地,整个人扑在盛挽辞的身上,还是用一个吻将盛挽辞的话给堵了回去,这个吻霸道而又缠绵,无尽的情感酝酿其中,却又无处倾泻。
盛挽辞蹙着眉,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清的感觉。
自己早就拒绝的清清楚楚了,难不成这点儿儿女之情还撇不开了吗?
盛挽辞很想把人推开,让他冷静冷静,偏生手被捆的结结实实,挣扎不开。
萧谌这份抵死缠绵的眷恋很快淹没了盛挽辞,粗劣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之上,将野性绽放的淋漓尽致。
冲撞之下,细碎的呼吸夹杂着不明意味的隐忍。
潮水蜂拥而上,淹没了头顶,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衣衫半解,点点绯红似梅花炸开,颜色很是漂亮。
“皇上,皇上!”
盛挽辞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碎掉了,手腕被磨得很痛,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萧谌扶着盛挽辞的腰,定定的看着盛挽辞,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缓。
“现在才想求饶,太晚了一些。”
盛挽辞面颊绯红,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头,只为了让自己的手腕能少吃些苦头。
“微臣……微臣……”
盛挽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萧谌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朕不想听你说扫兴的话,你也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该对朕坦白一些。”
萧谌盯着盛挽辞,等着盛挽辞松口,将她自己的秘密透露一二。
盛挽辞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除了呼吸的急促,再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萧谌看着盛挽辞的抵抗,莫名愠怒,更加不留余力。
折腾了一个时辰,萧谌将盛挽辞的双手解放出来,把人箍在怀里,生怕跑了一般。
“阿辞,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一番纵情之下,盛挽辞浑身疲惫,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心口酸涩不已。
“不是不信任,而是不能。”
盛挽辞同样伤心,她明知道萧谌是想要将自己拉出这个苦海,是自己辜负了萧谌这这番心意,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