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武器!把武器都给哦收起来!全军撤退!”
朱标清楚这队伍之中,豹头环眼的汉子,与刚毅男子就是领头的人。
也看的出这两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寻常人等必然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朱标想到这,便一面向这众位将士们跑去,一面高声大喊,防止自己的人被攻击。
将士们这几日都听命于朱标,大多都清楚,朱标就是出逃的皇太子殿下,听到朱标要求撤退,便都不在含糊,收起武器,迅速向外撤离到了游行平民几十米外。
朱标带着人走到了将士们身旁,看向了那豹头环眼的蒙古汉子,与刚毅男子开口说道:
“你们二位,想必就是这次带领北平城百姓游行的人吧?
请你们放下手中的农具。
我是应天府派来的钦差大人,就是来和你们商讨,北平城物价一事的。”
二人见将士们都听从朱标的话,便知道朱标是个大官。
豹头环眼的中年男子,显然是恨透了朝廷,当即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破口大骂:
“呸!你这狗官,休想让我们放下武器,我们是不会屈服的,就算你把我火真打死了!
我也不会求饶!”
豹头环眼名叫火真的汉子话音刚落,一旁刚毅面容的男子也附和道:
“火真大哥说的对,我们是不会向你们这些狗官妥协的,你们说高涨物价就涨,说降就降,连个招呼也不打,拿我们这些百姓当什么了?
你们整天说要爱戴百姓,让百姓安居乐业,要让百姓国泰民安,现在可倒好,就因为你们这些狗官突然要求降低物价,害的我老娘差点上吊自杀!
我一个人在北平城外当轿夫,多亏火真大哥帮着我看着我娘,才让我娘救回一命!”
朱标见刚毅男子眼中噙有泪水,很是伤心,便语气柔和的问道:
“这位壮士,请你不要着急,我真的是来解决北平城物价之事的。
如果我是要武力解决你们,何苦让众位将士收手?你们二人在能打,也不可能仅靠这些农具,打败我们几百人吧?
壮士若是信我,便和我述说一番令堂的事,我也好想办法,帮助你。”
刚毅男子见朱标语气柔和,且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便与火真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放下了戒备,开口对朱标说道:
“我叫纪纲,是山东临沂人,家中原本是商户,但后来家道中落,父亲早逝,便发奋图强想要考个举人,好好的孝顺母亲,却没想到老天不开眼,几次都落榜而归,正巧得知皇上招抚流民归业的政策,我便将身上的银钱全部都用来买猪仔,在北平城的周边当个养猪户。
然而我母亲花了十八两银子,高价买进了三石的猪饲料,花了整整八个月养出了二百二十斤的猪。
原本这只猪能卖一百一十两银子,然而你们突然降低了北平城的物价,使得现在这只猪只能卖出二两银子八百文铜钱!
你说!我娘信心苦苦的八个月,反而搭了十五两银子,她能不上吊吗!”
纪纲越说越是悲伤,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火真显然和纪纲关系极好,见到纪纲落泪,眼眶也跟着红了,对着朱标大吼道:
“就是你们这些狗官!害的陈大娘险些吊死在家中,若不是我救下她,陈大娘早就断气了!
你们这些狗官,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给个说法,那我们就只能继续闹下去,反正闹下去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不闹的话,到了冬天也都会被饿死!”
经过火真和纪纲的挑拨,二人身后的平民们,胆子也大了起来,即便是被三四百个精良将士团团围住,也高举农具,齐声大呼:
“打倒狗官,还我钱财!调回物价,还我公道!”
朱标听到纪纲的话,也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也明白火真纪纲二人并无恶意,只是这二人的名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