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小道在楼下喝酒吃肉的人,大到正在楼上正准备宽衣解带,一亲芳泽的官员,都被朱标的这一嗓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而田九诚韩卢黄潇荀喜四人更是疑惑,不知道朱标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居然下达了这样的命令,纷纷向着楼下跑去,想要问问我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
轻烟楼也随着朱标的这一番话,变得鸡飞狗跳,乱成了一锅粥,很多人大吵大叫的要找朱标说理。
而这些大吵大叫的客人,大多都是在楼上包姑娘的客人。
他们吵闹也是在朱标意料之中的,毕竟吃饭的客人可以把酒菜打包带走,但是包了姑娘的正打算动手呢,朱标就在楼下突然开始撵人了,确实有些扫兴。
“喂!臭小子,我看你这酒楼是不想开了吧?
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见过哪家的酒楼,在巳时打烊!”
一个膀大腰圆,如同巨人一般的壮汉,左拥右抱的抱着两个姑娘,站在了四楼对着朱标怒问道。
朱标眼睛一扫,发现这壮汉的身上,有着一块腰牌,这腰牌自己认识,乃是刑部主事的腰牌,和自己当初在这秦淮河畔角落里,杀死的关杰是一个级别。
显然这刑部主事心有不满,但朱标此时没心情和他闲聊,便看向其开口道:
“这位客人可是刑部主事?”
“哦?你认得本官?
你认得本官那就更好了,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本官刚刚找了两个姑娘,正打算云游戏水一番,却被你突然给搅和了,你要是不赔我几十两银子,这事怕是不好解决。”
朱标摇了摇头,暗叹这家伙没出息,索赔也说不出来个大数,十几两银子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但自己是一分钱都不会赔给他的,毕竟这酒楼里少说也要有三四十个客人,若是赔给他一个人,其他人自然而然就也要跟着赔偿。
朱标叹了口气,对着楼上的壮汉说道:
“我不认识你,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把你赶出去。
若是你死赖在这里不走的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后果,你一个刑部主事,区区正六品的官职。
有没有胆子跟户部尚书一较高下?”
壮汉听到朱标的话面露疑惑:
“户部尚书?怎么又跟户部扯上关系了?
大明有规定官员不得来酒楼吗?
户部有规定酒楼可以随意的清扫客人吗?”
朱标用手指了指门外,淡淡说道: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可以去城门下看一看,看看户部新发的通告。
上面写明了税收与大明宝钞之事。
再过一个时辰不到,这件事情发酵后,轻烟楼将会成为一个代户部交易的地方,你若再在这里捣乱的话,到时候赵勉赵大人怪罪下来,可就有你好看的了。”
朱标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户部雇佣的小童,在秦淮河畔上叫喊道:
“皇上因为懿文太子羽化登仙,心中欣喜。
特此大赦天下,从今日起到明年,使用大明宝钞缴纳税收将会缩减税收。
个人和农田的税收从百分之十五,缩减为百分之六。
而酒楼等商铺的税收则从百分之三十五,缩减为本分之十五。
而大明宝钞的价格也从一贯一两银子,提升到了一贯一两金子。”
散布消息小童所说的话,传遍了大街小巷,同样也传到了轻烟楼里,许多客人听到后,在一结合朱标刚刚所说的话,便知道朱标并不是唬人,是真的和户部有牵连,当即向着门外跑去,连退的钱都没敢要。
而在四楼的壮汉,听到小童的话,也傻了眼,当即放下了姑娘,穿好了衣服,便向门外跑去。
户部在六部中很是独特,无论是户籍,田赋,关税,公债,货币,和当铺,只要你是大明的子民,户部就是一个你绕不开,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