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还给每个人都配备了录像仪,戴在脖子上,不是为了录制精彩时刻,而是为了方便计算军工,以往打仗都要割耳,或者割头,十分不方便,有了记录仪就不一样了,杀了几个,怎么杀的杀没杀自己人,一清二楚。众人只知道是大天尊的手段,不禁对大天尊更加敬畏。
到了下午,讨逆军前进四里,离城一里,苏言叫上几个屯长,几个人穿上甲胄,大摇大摆地走向东城门,守城的人一看就蒙了,不知道苏言要干什么。
城门上的兵士大喊:“逆贼,还不卸甲归降?竟敢前来送死!”
没人攻击苏言,因为他们觉得就这几个人翻不起什么风浪。
只见苏言不紧不慢,从屯长手里接过一个袋子,掏出一个燃烧弹,拉开保险朝着城门扔了过去,短暂一瞬后,燃烧弹冒出一道刺眼白光,随后开始剧烈燃烧,苏言又扔了两个燃烧弹,木质城门被引燃。
守城的统领叫来太守,太守一看城墙下城门处火光大作,大叫一声不好,赶忙派人下去灭火。
苏言不紧不慢,从袋子里掏出几个装有汽油的啤酒瓶子,啪啪几下子摔到城门上,碎裂开来,汽油一遇明火,登时火光冲天,太守慌了,派人射杀苏言,屯长立马举起防爆盾挡在苏言身前,箭矢射到防爆盾上,刮掉了一块漆皮。
下去救火的兵士来报,火怎么也扑不灭,一桶桶水下去,火势丝毫不减,苏言看了只想笑,燃烧弹哪里那么容易扑灭的?
苏言回到营帐,又吩咐刚才跟他的那几个屯长,学着他的样子去把其他三个城门点了,不过这次要骑马去,刚才没有骑马是因为敌人根本不敢打开城门追杀苏言,因为一旦打开城门,苏言的军队就打进来了,这次要骑马则是因为其他三个城门离营帐较远。
几个屯长兵分三路,照葫芦画瓢烧了颍川城的其他三个城门。
城门足足烧了两个时辰,无论守军如何泼水,火就是不灭,四道城门硬生生烧成了木炭,眼看天已经黑了,苏言吩咐下去,让士兵们戴好头灯,打开行军记录仪,吃一块高糖压缩饼干,准备战斗。
封渊的计划是分四路进攻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而不是单独进攻一个城门,苏言表示赞同,这样做的原因是军队入城之时,两军作战空间有限,攻城一方的人数优势难以发挥出来,而且由于守兵对城内形势更加了解,甚至可能会出现攻城军队在两军短兵相接人数比例上不占优的情况出现,所以分四路进攻,稀释敌军兵力,更大程度发挥己方兵力优势,是比较好的进攻方案。
此时已入冬,早早就入夜了。
封渊一声令下,讨逆军兵分四路,杀向颍川城。
一脚踹烂了被烧成焦炭的城门,讨逆军杀入颍川城内,守军早早就下了城墙,因为此刻城门被破,城墙已经没有太大的战略意义了。
讨逆军的头灯照亮了半个颍川城,对面的守军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本来晚上就看不清楚,对面的光一晃,他们连眼都睁不开了,先锋带防爆盾牌呈钝角冲杀,冲散了守军阵型,后边的步兵手持长枪紧随其后,很快就杀得守军溃不成军。
战争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后边攻城的人只知道往前挤,敌人什么模样还没看到,仗就打完了。
统计完,杀敌一千五百五十六人,己方阵亡一百六十六人,其中一百六十五人是被友军踩死的。
苏言教给管理军功的人用显示器查看行军记录仪所录视频的方法,让他们去统计将士军功,杀一人赏银一两,死去的人抚恤金十两,粮食五石(约五百斤),死者是家中独子的免除三年徭役赋税。
打扫完战场,苏言命人把所有士兵集中到城中一处坊市内。
苏言站在一处高台上,拿着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