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回到了这间音乐教室，想试着演奏出来，后面的旋律他记得，但前面的旋律，他实在是填补不出来。
这会儿他什么都不想，只想赶快听到全曲，要不然这心里难受得慌。
张澈愣了愣，但看着程曦这么着急的模样，他也顾不得询问什么了，忙应了下来。
“好，我马上弹。”
程曦此时像个学生一样乖乖的坐在了一旁，聚精会神地听着。
很快钢琴声再度响了起来。
程曦闭上眼睛，欣赏着琴声。
由轻快到喧闹，由喧闹到温馨......
他将自己完全沉入到曲目中，随着钢琴的声音来到一所满是鲜花的礼堂，一对新人夫妻正在祈祷......
良久，一曲终了。
程曦睁开眼睛，心里舒畅多了。
“当时在听到《体面》的时候，我就知道张澈先生不是一般人，果真如此。
这首钢琴曲，真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张澈先生，谢谢您能让我听到如此优美的曲目。”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朝着张澈鞠了一躬,
张澈吓了一跳，急忙让开一步，扶起程曦。
“程老，您千万别这样，我受不起，您喊我小张就行了。”
程曦起身，目光诚恳地看着张澈。
“我费尽一生，立志为华国音乐崛起所奋斗，但这几十年的时光里，我们华国在国际上流传的钢琴曲少得可怜。
尤其是近三十年来，竟是再没有一首获得国际认可，更未出现一位被认可的钢琴大师。
张澈先生，我在这里，诚挚邀请您参加凤鸣乐团在浙江大剧院的演出。
也希望您能授权我们在演出上，演奏这首曲目。”
“这个当然没问题！”
张澈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嘴角扬起，“您忘记了吗?您带着乐团在浙江大剧院的演出，我本就是要去看的。
胡导已经把电子票给我了，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能在演出之前见到您。”
程曦摇了摇头：“不不，这次邀请和上次并不一样，我希望，您能作为凤鸣乐团的总指挥上台！”
作为主指挥上台?
张澈听懵了。
华国凤鸣乐团，国家级的交响乐团，华国影响力最高的交响乐团。
让他作为指挥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