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词的一点便是，无论惊科这边做出多大的牺牲，腾越那边都没有明确答应愿意合作。
可是现在姜初夏却拿出了确实的证据，告知所有人自己其实已经拿下了这个合作案。
几乎一瞬间，李清霜便能感觉到原本站在自己的身后的人突然裂变成了两派。
其中一派并没有明确的站队思想，他们一心只想着公司的发展，因此无论是姜初夏还是李清霜出面谈成这桩合作，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此时这帮人在惊愕之余更多的则是欣喜，他们先是面面相觑，意识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并非假象之后，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另一派则是坚定站在李清霜这一边的，他们并不会为了公司的发展呕心沥血，认为自己的晋升只能依靠巴结领导。
因此，他们从一开始就坚定站在李清霜的身边，毕竟从资历上来说，李清霜都是公司的元老，沈鸣秋不管怎样都不会抛弃她。
而姜初夏则是一个他们把握不准的对象，就资源来说，显然沈鸣秋是偏向于姜初夏一方的。
但是姜初夏毕竟是刚刚来到惊科，所有人对于她的底细和工作能力都还不是很清楚，自然不敢贸然站队。
几番比较下来，这一排人当然会选择看起来稳妥的李清霜，虽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之前已经在李清霜身上投入颇多。
沉没成本过高的人，必然不愿意率先放手。
李清霜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着面前的这条消息，脸上满是惊疑不定的表情。
事态的发展已然超过了她的预料。
在李清霜的猜测中，姜初夏是秦赫岚的前妻，而且两个人在媒体面前和整个商业圈中闹得都十分不愉快。
这种种现象都表明，如果惊科派姜初夏去谈合作案，那么大概率会吃闭门羹，而这也是支撑她在这里挑事儿的首要原因。
可是她又怎能料到姜初夏竟然能够谈判成功呢，事到如今，李清霜迅速厘清了自己的思路，必须立即调转攻击方向了。
她忽略了身后部分员工的欢呼声，冷冷地注视着姜初夏，不无讽刺地说道：
“谁知道你这合作案是通过什么龌龊手段谈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