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狈不堪回到家里,洗了个澡,便一直坐在客厅沙发,等待顾淮南回来。
期间保姆关心过她一下,她不言语,仅仅一个眼神吓得保姆一哆嗦。
这之后,保姆再也没多嘴一字。
一直到天黑,顾淮南终于回来了。
客厅内一片漆黑,沈姌飘飘然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然后替他打开了客厅的灯。
顾淮南表面镇定,内心轻微颤了一下,低沉道:“你又发什么神经?嗯?”
沈姌站在他身旁,眼神盯着他:“原来你没瞎,你还是可以看见我发神经的!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发神经吗?”
顾淮南抬起脚步,往前行走,要去往楼上书房,慢条斯理:“我哪里清楚,我忙的要死。”
沈姌追在后面问:“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顾淮南我们离婚,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闭嘴,别让我重复第二次。”顾淮南不耐烦转身,比起手指警告沈姌。
沈姌竟然一下子屏息,或许是那晚的经历留下阴影。
沈姌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他从善如流的工作,似乎蔑视了她的存在。
她自讨没趣的转身离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个变了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帮助一个他厌恶的女人。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回了房间,沈姌一阵子眩晕感,不得已回床上睡觉。
之后的几天,他们谁也不与谁说话,顾淮南开始讨厌起她的冷漠无情,总是时不时会用语言抨击一下她。
沈姌自认为心脏已经千疮百孔,无所谓了。
后来,顾淮南开始不回家。难道他还以为,她沈姌会像从前那样可怜兮兮去找他。
不可能。
他不回家正好,沈姌一个人活的自在。
转眼间入冬,沈姌应邀约参加晚宴。
大约是许久没见到过自己老公,连前方的顾淮南第一眼没认出来。
第二眼,哦原来他身边还站着一个漂亮女人,冯皖。
她嫌弃辣眼睛的收回目光,却不成想有人诚心不想放过她一片清净。
声音不大不小,正正好好周边人都能听见。
“顾总,那不是顾夫人吗?”
沈姌想若是此时不过去,顾淮南的体面以及她的体面都维持不住了。
怕什么呢?她又没当三,她不丢脸。
大大方方过去,对着顾淮南说:“老公,你怎么在这啊?”
然后又与其他一起的其他三名商业同行点头问好。
顾淮南不回复她的话,冯皖接话:“还是要先恭喜沈总,长夜是今年最大的黑马。”
沈姌冷笑一下:“哦我想起来,我说我老公怎么在,今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道这位女士是哪家高管呀,看起来你和我老公很熟悉嘛?”
又笑眯眯看向一旁的顾淮南。
他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冯皖尴尬住了,连在场的三名也不认识冯皖,不过都是人精,大概看得出冯皖到底什么来路。
“顾夫人,你好,我是凯兰的设计师,叫冯皖,你忘了我们之前见过的。”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记不了太多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