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掩饰
高法斯捡起地上的枪,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废墟,扭过头来已是泪流满面。熊欣曼带着六营主力部队赶到了高法斯的面前。“怎么回事?”熊欣曼看着眼前的废墟焦急地问,“这里发生了什么?”高法斯一边用手抹着止不住的眼泪,一边虚构着他的谎言:“昨天夜里,我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曹同志,我就和她聊了会儿天。”说到这时,高法斯扫了一眼人群,发现大家都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她人呢?”熊欣曼瞪着高法斯问。
“我还没有说完呢!后来我们听到了坦克的声音,接着传来炮响,我就对着列车说敌袭,但坦克好像和大部队走散了,于是我就和曹楚雪潜伏到坦克的旁边,可是曹同志却一下子冲进了坦克内部,与敌人殊死搏斗,我正要进去,爬到顶的时候,我看见她拉响了一枚手雷,我就被冲击波震飞了,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说着说着,高法斯又开始哭泣,最后干脆掩面痛哭:“她为什么要拉手雷!我宁愿死的人是我!”熊欣曼一脸悲伤地走到高法斯身边,他拍了拍高法斯说:“曹同志的牺牲是我们每个人都不愿看到的,不过你也不要过度自责。”周围的士兵们也传来唏嘘的声音。
“你胡说!”草丛里突然传来呐喊,刘永娼说:“我全都看见了!是你...”“砰!”一个炮弹正好落在刘永娼的头上。熊欣曼嘶吼着:“敌袭!敌袭!准备作战!”士兵们全都拿起枪紧张地组织起来,可没有人看到,高法斯的手缓慢地从腰间的手枪放下。
Part5.死亡和死亡和死亡
傅傅一个滑铲滑到一个小土坡后,一辆叁号坦克从小土坡上的草丛冲了出来,在傅傅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傅傅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一个翻滚滚到了坦克的底部,并快速地把自己研制的磁性炸药包贴在了坦克底部,拉绳后,傅傅想要爬出去,却发现炸药包的绳子和自己腰带连在了一起还没解开。“轰轰轰!”坦克底部被炸的体无完肤,钢铁的碎片击中了弹药架而引发了第二次爆炸,强劲的冲击波将坦克炮塔掀飞,一下子砸到了高法斯的枪上,被砸的稀碎,高法斯一回头全身就被溅满了血,炮塔砸碎了他一个营的同志郭狒狒,高法斯管不了多少,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枪,然后转身抓住一个敌人的脖子,用手枪顶在了敌人的头,然后开枪。
高法斯用手剥开了自己脸上的血水,他感叹道,生命是如此的可爱。
Part6.抉择
“上路吧!”熊欣曼拉开车门后对着士兵们说,经过了一上午的战斗,敌人已经被歼灭,我方也伤亡惨重。熊欣曼将车里的驾驶员的尸体拉了出来,驾驶员的身上都是沾满血的玻璃碎片,这时拄着拐杖的高法斯拦住了熊欣曼,“营长,你会开车吗?”熊欣曼说:
“会啊,我上军校的时候学的。”
“营长,我们还是步行吧,车的声音太大,我们会暴露的。”
“可是,我们还有那么多女同志呢!”
“要不....我们给她们点吃的,然后我们先走?”
“坚决不行,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嘛!刚刚还一起经历了生死。”
“我知道,可是...营长!那我们不就....”
这时一位女同志打断了谈话,她说:“别吵了,我有办法给车降噪!”高法斯看了她一眼,这是一位极其普通的女子,普通到在社会上一抓一大把,高法斯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些东西。
熊欣曼说:“太好了,那同志你就帮我们大家这个忙吧!”“行是行,但我需要一个帮手。”“好,我帮你找一个人吧...”熊欣曼环顾四周,“要不,我来吧。”高法斯突然打断了熊欣曼的寻找,熊欣曼答应了他,然后带着大家先上车休息。
“同志,你叫什么?”“我叫高法斯,你叫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