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胡娘也终究是明白再的宠的通房也不过是奴婢,可是妾室不一样啊,那是真正入了祠堂名正言顺的。
思及此处胡娘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书房,心中的情绪颇为复杂,如今得宠也是被看不起的,若是有了妾室的身份。
看来日后还是要想把办法让宁珂松口许她妾室的身份,到时候看谁还敢看不起她,想到宁洛与云卓那贱人得宠的模样,胡娘气的牙根子痒痒,可如今算是真的惹到了宁珂,只能改日想个别的法子了。
胡娘从心底里不相信宁珂不再宠爱她,不过是今日事情做的有些过分在生她的气罢了,待气儿消下去,二人又能如从前那般。
愤恨的瞥了一眼阿白,胡娘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院子。
翌日早朝
宁珂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可碍于站在皇帝眼前,不好东张西望,只能轻微活动下身子企图将那道视线排除。
可奈何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整个人如针芒在背,还好早朝上皇帝只是例行询问。
听到下朝二字,宁珂飞似的离开了勤政殿,感觉放在她身上的那黏腻的视线消散后,宁珂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脚下的步子飞快,直到踏出宫门之际,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踏上马车欲离开,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声音觉得有些耳熟。
掀开马车的轿帘回头看过去,只见长长的宫道上,一道身影正朝着她的方向飞奔而来,待人离近后,才瞧见那飞奔而来的人是太子顾骁沐。
“宁兄今日怎走的这般着急。”
“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事?”
“有些事情想同宁公子说一说,不知宁公子可否赏脸?”
“太子殿下但说无妨。”
顾骁沐嘴唇抿了抿道:“此地人多眼杂不宜谈话,不如你我二人边吃边说。”
说完便紧张的看向宁珂,他此番前来便是相同宁珂说一说与颜黎蓉只见的关系,从上次事情发生之后,他的心中惴惴不安,下意识的不希望宁珂误会他与颜黎蓉之间的关系,今日便想寻个机会解释一番。
却没想到宁珂下朝后飞似的离开了,紧赶慢赶这才将人给追上。
“一切依太子所言。”
二人共乘一辆马车,路上却相顾无言。
宁珂是觉得太子有些奇怪,总是看着她欲言又止。
顾骁沐则是在思考此事到底要怎样说出口,才不会显得刻意。
一路上二人各怀心思愣是一句话斗都没有说,直到马车停在酒楼前。
“宁兄,请!”
“太子殿下,请!”
踏进酒楼顾骁沐一口气的点了好些个好酒好菜。
包间内宁珂抿了一口茶,直觉让她觉得太子似乎有话相对她说。
又等了好一会,按耐不住的顾骁沐终究是开了口,道:“孤同颜姑娘之间的关系,只有救命之恩一说。”
“殿下怎得忽然说起此事了。”
“上次孤袒护颜姑娘,似乎是让宁兄有些不快了。”
“微臣并未有任何不快之意。”
“小时颜姑娘曾救过孤一命,故此对其多有照拂,也知晓颜姑娘是五弟的人,如今已经没有了旁的想法。”
“殿下来找微臣,只是为了说这些?”
宁珂的眸中闪过不解,不明白顾骁沐好端端的同她说这些作甚。
“孤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
“微臣相信殿下所言。”
顾骁沐听到这话垂眸将眼中的情绪遮敛,他同颜黎蓉倒是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