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我们左家的田地。”左老太被打的最轻,还残存着最后的倔强。
左青青二话不说,一脚直接踹在左老太的屁股上,“最他妈的讨厌你这种倚老卖老的东西。”
左老太摔的个狗啃泥。
“村支书,你来了,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你看顾少凡带头打人。”
左根水本来蹲在地上的,见村支书来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村支书惊恐的望着蹲成一排的左家老少,见这些男人一个个鼻青脸肿,尤其左根生水,鼻子还在流着血。
村支书面露难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手帕,递给左根水。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打起架来了?”村支书眉头紧锁,原本他是想过来瞅一眼,别发生了争执啥的。
结果半路上撞见他老婆拿着一箩筐猪草,硬是让村支书拿回家,然后再去处理村里的事。
没想到,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居然就打起来了,而且还打得不轻。
“他们矿山的下来打人。”左家堂侄,气急败坏的指着顾少凡带下山的一帮弟兄。
左青青默不吭声的走到玉米地里,捡起被践踏的不成样子的玉米杆子,上面还沾满了泥土。
她拿着玉米杆,当着村支书的面,抽在左家堂侄的背上。
夏天,衣服穿的少,一玉米杆子下去,不亚于被藤条抽打。
“你是不是想死?”左家堂侄弄得抓心挠肝,但是嘴上还在逞能。
“村支书,你看看这些畜生,给徐叔叔种的庄稼糟蹋成这个样子。”左青青说完,捡起地上还没长大的玉米苞。
村支书看了唏嘘不已,这时玉米地的路边,正好有村名路过,不到一会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泻不通。
左青青见人到的差不多了,捡起地上被撕坏的证明,“他们连村里开的证明都敢撕掉,这是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所有村民屏住了呼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上面都是盖过章的。
这些东西偶不放在眼里,这是纯粹的立场问题啊。
村支书皱眉,眼里带着强烈的气氛,“是我村支书的官小了吗?来我开的证明都敢撕掉?”
左青青趁热打铁,“我让大乌山的兄弟们揍他们,不是破坏了我们家玉米地的原因。”
顿时整片玉米地,陷入一场空前的寂静。
“他们一帮人,要是连这种政策都不放在眼里,以后到处抢占别人土地怎么办?连村支书开的证明都敢撕掉,我感觉他们就是居心叵测,想闹事情。”
现在是八三年,很多观念都是相当谨慎。
村支书一听左青青的话,气的胸口都疼,真的是不把村里放在眼里。
“土地就是按照人头分配的,你们糟蹋粮食,还撕掉盖了章的证明,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左家一大家子,被左青青给整愣了,他们能有啥居心,不就是想掰点玉米吃吃,顺便欺负一下左青青嘛。
怎么越说越离谱,好像他们现在头上都扣了帽子似得。
左根水瞪大了眼睛,恍惚道:“支书,冤枉啊,我们就是觉得这土地是左家的,就是左家的土地长出来的东西,我们做家人自然吃得的。”
左青青鄙夷又有点嚣张的盯着左根水,“那你家靠近鱼塘的那块水稻,你们别收了,我姓左,自然也是吃得。”
“你……”左根生想刀左青青的心都有。
“我妈妈身体不好,但是人没死,怎么头上就不能有土地了,你们就是欺负妇女,妇女还能抵半边天呢。”
左根水还有左家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左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