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太着急了,连忙站出来护犊子,“是我让小玉拿的,她压根就没有偷。”
左青青没有搭理左老太,继续对着村支书,“叔叔我爸爸上午说他要去王寡妇的家里,压根就不在家,不信你问王寡妇。”
王寡妇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她没想到十块钱一把的扑克,他还有脸告诉他女儿。
“他没有去我家,我上午去河里洗衣服洗被单,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
胖婶,还有其他几个妇女连连点头,“是啊,我可以作证,王寡妇跟我们一起洗衣还问我借棒槌了,她绝对不会说谎。”
顿时整个广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左青青顶着愚蠢不堪的样子,走到左小玉和左根生的前方,“我知道你们讨厌我,平时你们搞得就像一家人,我一直像个外人。”
左青青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但是你们全家不能合起伙来陷害我啊,我虽然笨,今后嫁不到好婆家,但是我有力气,以后家里重活累活都是我来干,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左老太都快被左青青装模作样给气晕了,她冲上前一脚踹在卑躬屈膝的左青青身上。
左青青毫不犹豫往地上一倒,半天都爬不起身。
顾少凡一个箭步冲上去,给左青青抱起身。
场面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左老太转过身,看到大家伙的眼神,后背发凉,这才意识到中了左青青圈套。
“我没有虐待她,都是她自个装的,真的就是她装的。”
“你当我们是瞎子吗?还有把我们都当成是傻子吗?”村支书实在看不下去了。
胖婶站出来,“你们这群人就是看左青青脑子不好使,想着让她当替死鬼。”
村民:“左根生才是最大的嫌疑犯,我亲眼看见在牌桌上,左根生打了一张两百块钱的欠条。”
“你们几个去范建华家里搜。”
村支书一声令下,几个村民立刻往范建华家里跑。
左根生彻底的慌了,他意识到他好像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慌张之中,他想起上午的王寡妇,“王寡妇,你不要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跟大伙说说啊,上午我俩真的是在办事情啊。”
“天杀的哎,左根生还这不是人啊,看我是个寡妇吗,没有靠山,这么冤枉我啊。”
王寡妇索性坐在地上哭着拍大腿,她家儿子好不容易被村里人众筹上了大学,要是承认她还有别的收入,她儿子来年的学费,她就算不吃不喝也凑不起来。
“我在家里洗洗涮涮,根生啊,你这么多年在外面浪,不能拖我下水啊。”
妇联主任连忙走过来搀扶起王寡妇,“别理他,他就是急了乱咬人。”
左小玉气的脸色发青,“左青青真的在骗大家啊,大家不要不被她蒙蔽了双眼。”
妇联主任冷冷的扫了左小玉一眼,“你是左家的女儿的事情,大家伙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私生女还有脸在那蹦哒,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就是,大家伙都知道你娘什么路数,你现在在这诬陷青青到底安得什么心意?”胖婶的眼神犀利,紧紧的盯着左小玉。
“她还能安什么心思,不就是想逼死原配一家子,他们好上位。”
“”
村民全部都在为左青青和她娘打抱不平。
左青青心里数不尽的快意,可她还没准备苏醒,还赖在顾少凡的怀里躺着。
顾少凡结实的胸膛,左青青依偎在上面,心里更添一丝爽快。
“支书我先把青青送到卫生院看看,她好像被那一脚踹的不轻。”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