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招进来好几个新人，累的还是中层这帮要带新人的。时间成本你算过么？”
陆知行挑眉，显然还是对陆临川的话不屑一顾，“反正中层都是会教的，也不妨碍集团的正常运行，这钱能省下来，我觉得没有问题。”
既然道不同，就不相为谋。
陆临川比了个“请”的手势，让陆知行继续讲下去。
底下听着的董事们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说到底，陆知行带来的营收增长，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开发了新项目，而是一位得在公司内部搞事情。
这样或许能够换来短时间内的成长，但是，长此以往是一定会出问题的。
相比之下，陆临川重新回来担任总裁之后，就先别说已经跟徐道英合作，拿下了政府的新地标项目，连带着其他几条业务线都因为他的出面而有了其他进一步的拓展。
正常人只要脑子没有被驴踢了，那应该都知道要选谁。
偏生范立海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他将手机打开，接到了屏幕上。
“这一段视频，我想很多人应该都看过。”
屏幕上，正是当初“陆临川”跟孙露一起上了热搜的那段在酒店走廊里拍的小视频。
虽说已经由技术部的人发过澄清视频，证明这视频是假的，可是坏事传千里，辟谣跑断腿，至今不少社交平台的论坛里，相关话题下面的讨论大多都还是对陆临川口诛笔伐。
“大陆总，虽说我也知道你很委屈，这视频完全就是飞来横祸，可是您要知道，这段视频对公司造成的负面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他的话，思之令人发笑。
“我听说今天您还把孙露给开了，这落在网民的眼中，可不就是欲盖弥彰了么！”
陆临川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你想说什么？”
“卸任总裁的位置，让小陆总上去。”
范立海一指陆知行。
其他的董事们都默默不说话。
如此，陆临川也大概明白了，看来范立海这小子也是偷偷得拿住了这些董事的把柄，未必是全部都知晓，只要把住了平时几个愿意提意见出来说话的，剩下的反正也都是看风向，主打一个绝对不主动得罪人。
“可以。”
陆临川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迎着众人的目光，陆临川只是看着陆知行，眼神玩味。
“既然你那么想坐这个位置，我就让给你，不过，你们可别忘了，我始终都还是陆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陆临川起身，笑得意味深长。
明明达到了目的，可范立海却没由来得不安心起来。
总觉得陆临川这么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