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不恶心，利用她出卖色相！”lily厉声质问道，引来路过的人侧目，她才注意到，微微收敛了气势。
“我利用她？妹妹，你错了。”杨雄戴上眼镜，半身不遂地叉腰道，“是她利用我，是她用招标会要挟我，让我带她来，而且啊，何止是出卖色相，她想出卖的是身体啊。”
lily听完脸色都变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如蒸汽般消失，“啊……不是……啥？”
杨雄乘胜追击，向lily靠近了一步，压迫地说：“还有，江若暖天天说他是顾与海的女儿，我问你，顾家认她吗？”
“……”
lily被堵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发现，现在不是江若暖有没有被利用的问题，是杨雄会不会履行承诺在招标会放水的问题，她抬眼看着杨雄：“你钱都收了，招标会……会向顾氏倾斜吧？”
杨雄失笑：“说实话，这次谁中标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关心你们谁更有诚意，这么告诉你吧，目前，还是江若暖的诚意最大，这不，都上赶着来送自己了。”
lily无言以对，杨雄说完便转身走了，留下lily在洗手池边怀疑人生，她还以为江若暖被杨雄他们欺负，看来，是她多虑了，她只能谨遵顾以晓的指令，时刻关注江若暖的情况。
接下来，lily被领班使唤着认认真真做了两个多小时服务生，她只能一边上班一边注意江若暖那个包间的情况。
这时，门开了，是那个五短暴发户扶着江若暖走出来，江若暖本来就有将近一米七，再穿上8厘米的高跟鞋，足足比龙天建高了一个头，而她此刻已经醉得软下去了，只能双膝曲着挂在龙天建身上。
“她怎么了？”lily立刻走上前，急切地问。
龙天建色眯眯地一笑：“哦，没事，喝多了，我在楼上开了房间，就送她上去休息一会儿。”
看到江若暖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lily有些不忍：“先生，您包间里不是还有朋友吗，您把房卡给我，我送这位小姐上去吧。”
“诶，不用不用，不麻烦，你忙去吧，我送她就行。”龙天建架着江若暖就要走，又被拦住。
“还是我来吧，先生，我照顾醉酒客人的经验很丰富。”lily说着就要去把江若暖从龙天建身上扒下来。
龙天建一躲：“不用不用。”
“还是我来！”lily扒拉的力气更大了。
“不用不用。”
拉扯间，龙天建的脸一红，脾气上来了：“说了不用不用，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一嗓子吼地lily收回了手，有点害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把领班招来了。
这时，江若暖醒了，一阵阵酒气吐在龙天建耳侧：“龙哥~怎么了？”
lily一急，叫了江若暖的名字：“江若暖，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江若暖却黏黏糊糊地抱住龙天建，哼唧道：“干嘛~我不要回家，我要跟龙哥在一块。”
“江若暖，你看清楚，我是lily，你已经醉糊涂了，我送你回家！”lily绕到江若暖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看着自己。
江若暖却白她一眼，转开了头，靠在龙天建的肩上：“不要，我就要和龙哥一起！”
龙天建十分满意地笑说：“lily小姐是吧，江小姐就发话了，你就别强忍所难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lily看着龙天建扛着江若暖走远，自己除了拿出手机拍照，只能在原地干瞪眼。
她扶着额在走廊来回踱步，想着不行，还是给顾以晓去了电话。
“顾姐，江若暖真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