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她瞪大了眼,看着男子,眼中满是惊恐。
“公子……公子饶命……”
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双手抓着着男子的手腕,想要挣脱男子的钳制。
然而,男子却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反而越加越大。
云霓的眼前开始模糊,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旁边的江槐忽然开口替她求情:“公子手下留情!云霓双亲本就是为公子办差而亡,若公子对云霓痛下杀手,恐会让那些跟随您的人动摇忠心!”
男子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槐,“你在威胁我?”
江槐狠狠的磕头道:“江槐不敢!江槐只是希望公子能够三思而后行!莫要因小失大。”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松开手,看着云霓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看在江槐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从今日起,你便在这别庄里思过,什么时候把你自己驯化好了,知道轻重,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云霓闻言,心中一喜,只要不赶她走,她就还有机会取得公子欢心!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云霓定当好好反省,不再给公子添乱。”
男子没有理会她,转身便走。
眼看男子就要踏出房门,江槐松了一口气,可就在他即将瘫软在地的时候,黑衣男子又忽然回头。
他看着江槐道:“还不跟本公子走?怎么,你想跟她一起关在这别院偷懒?”
江槐连声说:“不敢,不敢!”
之后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向门外的黑衣男子走去,路过云霓时,云霓鼻子冷哼。
“废物!”
江槐脸色难堪,脚步一顿,但是并未停留,而是径直跟着男子出了屋。
眼看男子带着江槐就要离开别庄,江槐忍不住对男子请求道:“云霓只是无心之过,还请公子饶过她。”
男子脸色依旧隐晦,“怎么?你想留下照顾她?”
“属下不敢!只是公子也知道,云霓之所以性情反复无常,是因为当年亲眼看到父母死时之惨状受到了惊吓造成的,并非有意。”
“还请公子看在过往的份上,莫要丢她在别庄自生自灭。”
男子看了一眼江槐,“你倒是对她心软,但她刚才可看过你一眼,替你求过一句情?”
“她父母之事已过去多年,当年她惊惧之下得了心病,本公子也已找人对她尽力医治。我看她根本不是因为旧事而情绪反复无常,而是因着旧事恃宠而骄!”
“江槐,看在你忠心的份儿上,本公子劝你一句,云霓无心,你莫要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
“当年她父母是救过你,可是这些年培养你的人是本公子,本公子身边不留无用且不听话的人,你好自为之。”
江槐沉默了片刻,终是低下头,不敢再言。
他知道,公子虽然面上看着温和,但是实际上却是个杀伐果断之人。
今日公子能留下云霓一命,已是看在云霓已逝父母和他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份上。
他若是再不知好歹的求情,只会惹得公子厌烦,也会让公子对云霓愈加不喜。
江槐心中叹息一声,默默的跟在公子身后离开了别庄。
而留在别庄里的云霓,在公子和江槐离开后,脸上的柔弱和惶恐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和怨毒。
无能的江槐,谁让他帮自己求情了?他以为为她求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