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张雪茹被宋婉那一眼看的心虚,往后缩了缩,可听到宋婉说她晦气,又忍不住恼怒:“你……”
张静姝抬头便骂了回去:“你什么你!兄妹两个,一个混账,一个糊涂,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张大人精明了一辈子,却得了这么两个蠢笨如猪的儿女,当真是家门不幸!”
张静姝吐槽完,实在不想看这两个蠢货,拉起宋婉的手,道:“阿念,我们走!”
今日当真是晦气!
不过转身离开之前,张静姝拉着宋婉先向沈慕言行了一礼。
“沈帝师,您是帝师,受人尊敬。静姝和阿念不想给您留个娇蛮任性、不讲道理的印象。今日之事,是非曲直您找个路人一问便知。”
“阿念前几日刚受了伤,今日又被冲撞,不知身体是否有碍,需回府请大夫看一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受伤?
沈慕言抬眼看了看眼前容貌姝丽,却脸色不愉的少女,眼中含了一丝探究。
受了伤出手还这么利索,这林六姑娘,果然不一般。
沈慕言尚未点头,跪在地上的张雪松却赤红着眼,阴沉的说道:“想走?”
今日他和妹妹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明日还不知道要被人如何编排。
今日面子里子他总得找补一样回来,要不然,这京都之人,不得个个觉得他们左都御史府好欺?
张雪松被气红了眼,血气上涌,也不计后果,说着,他竟站起身,伸腿对着宋婉的后背就踹了过去。
宋婉反应不及,只觉得后背劲风袭来,本能的就要往下蹲。
却见沈慕言轻抬了一下手,他旁边的护卫沧澜剑未出鞘,直接飞身打在了张雪松的腿上。
张雪松这次的痛不同于之前宋婉踢的那一脚。宋婉踢的那一脚主要在筋上,是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才得逞。
而沧澜这一次,直接打在了张雪松的小腿骨上,腿骨与剑鞘硬碰硬,张雪松似乎都听到了腿骨断裂的“咔嚓”声。
张雪松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
张雪松抱着腿在地上翻滚,疼的脸色都白了。
张雪茹在张雪松出招时,原本想上前等着看宋婉的笑话,此时也被吓住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沧澜收剑回鞘,冷冷的扫了张雪松一眼,随即便退回到了沈慕言的身后。
沈慕言这才看向张雪松,清冷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悦:“张公子,在沈某的眼皮底下,你就如此肆无忌惮的动手伤人,依沈某看来,吏部考核,应无甚偏颇。”
张雪松闻言,堪堪稳住身形,抬头看向沈慕言,眼中有着惊恐。
“沈帝师……”
张雪松刚才只一心想为张雪茹出气,竟忘了沈慕言还在旁边看着他。
去岁因着新婚妻子找妹妹的不痛快,他骂了妻子两句,妻子一气之下回了娘家,还闹着要休夫,因此连累他政绩考核未过。
他满腹委屈,只觉得自己能力出众,在政事上无甚错处,不应因家庭琐事就否定他的政治能力。
为此,他还想让父亲帮他走走后门。
张科虽然后宅之事上犯糊涂,但是在这些事情上他清楚的很,否则也不可能在朝中二品大员的位置上稳居多年。
朝中之事错综复杂,今年的考核过不了,明年继续就是,反正张雪松还年轻,没得为这些小事惹得上位者猜忌。
况且,刘氏不能再有所出,张雪松就是他唯一的嫡子,也是张家未来的家主,这点子小事,他理应自己去解决。
如若连这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