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沙漠还是依旧的炎热,黄沙漫天,一群人坐在装甲车上朝远方驶去。
那群人里有两个人显得有些突出,一个人黑发,很典型的华夏风,他摸了摸手里的枪,一直看着远方不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
一个人一头金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无比亮眼,他向黑发男人递过一瓶水,开口问道:“亚瑟,这一单结束了你准备去哪?”
那个被叫做亚瑟的人接过喝了一口,并没有说话,一阵沉默过后,才缓缓开了口,“去哪吗?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回家吧,这次我们总共可有五千万美金,我已经打算好在纽约养老了。”金发男人一说起五千万美金,眼力就充满了狂热。
听到“家”这个字,亚瑟感觉非常陌生,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能活着再说吧,亨利,你可还欠我一顿好酒呢。”
一行人有说有笑,完全不知道将要面对的危险,虽然刀口上舔血是佣兵的日常,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有些欢乐的气氛,不过很明显这一枪不是冲着人来的,因为轮胎已经废了。
“该死,他们怎么会在这儿?”由于不知道枪声的具体来源,这群佣兵只好下车躲在车后,毕竟沙漠里哪来的掩体。
亨利和亚瑟找好位置,打开车门架起SVD,在滚滚黄沙中发现了这群敌人,目测五百米左右,他们全副武装,手里的FAL格外显眼,看来是遇到同行了,那群英国人请到的帮手也并不怎么样。
见对方迟迟不动手,一名瞎了一只眼的老兵放下武器,举起双手,在空中打着手势,对方也有狙击手,肯定能看到。
“来自远方的朋友,你们是谁,我们……”就在他表达问候的时候,一发子弹从他的脑门穿过,可怜的佣兵,只有手还依旧在动,7.62X51mmNATO的声音格外独特,可惜今天不再悦耳。
战斗开始了,亚瑟一方作为被动,不过在他精湛的枪法下,一个又一个敌人倒下了,在队友的火力支持下,他的发挥还算平稳。
五百米并不算太远,敌人早就发现了亚瑟的存在,依靠人数众多形成火力压制,慢慢的向他靠近。
“亨利,趴下!”一名队友看见了敌人投掷的手雷,赶紧将亨利按在地上,还好这种单兵手雷杀伤力不大,不然遭殃的可就不止他的头发了。
“你小子真是命大,我……”正在说话的队友戛然而止,仔细看看,他的胸前多出了一个洞,这是AK47造成的伤害。
该死,怎么后面也有敌人,现在该怎么办?敌人一步步逼近,队友一个个倒下,看来几十年的佣兵生涯就要到此为止。
没子弹了,亚瑟拿起匕首,看着为数不多的队友,冲向了前方的敌人。不过想在火器时代进行白刃战?除了上个世纪打小日子就再也没有了。
砰,狙击手的一发子弹打穿了他的头骨,都说人快死的时候会看到自己的一生,亚瑟也不例外。
三岁那年,自己被父母丢弃,因为自己天生畸形,也许吧,不过竟然能看见自己父母的样貌,要是活着肯定要去找他们,就是不知道是团聚还是复仇。
自己应该是命不该绝吧,有人发现他在街边流浪,就“好心”收留了他,那是一位白头发的老爷爷,看样子是外国人。老爷爷给自己提供三餐和住宿,每天只是需要跑十公里而已。
十五岁的时候,老爷爷就教自己怎么瞄准,怎么用枪,不过当时并不知道有什么用。
十八岁那年,也就是成年的日子,家里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是要杀了老爷爷的孙子才肯放过他,原来自己就是“孙子”。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成为佣兵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请他吃了一发子弹,标准的九毫米。
真感谢老爷子,他的孙子也是从小锻炼的,和自己一起,无论是行为习惯还是其他地方都想差不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