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情欲。
他微微凉的手指掀开被剪的上衣角,指尖触碰到女人滚烫的皮肤。
被烧糊涂的女人倒吸了口冷气。
“手有些凉,忍着点。”
他打开茅台倒进碗里,水和茅台酒半掺,白皙修长的手指蘸了一点,双手搓热。
怕手指太凉,苏宴洲又对手指哈了好几遍热气,确定没那么凉后才把手掌覆在柳媚儿滚烫的后背上。
迷迷糊糊中,柳媚儿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上贴。
她忍不住嘤咛。
身体不安地乱动。
“别动,酒会洒。”
柳媚儿好像听到了苏宴洲的声音。
她感觉那一定是梦。
她动了两下又继续趴着。
苏宴洲见女人不动,大手在女人的后背来回涂抹,酒精碰到女人后背的那一瞬快速吸收变干。
反复几次后,柳媚儿白皙的后背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痧。
苏宴洲又在女人的额头处敷了一点白酒,轻揉她的太阳穴。
睡梦中。
柳媚儿感觉自己做了个马杀鸡。
那力度不重很轻。
她在梦里一直喊那八号技师重点,重点再重点。
那八号技师狂得很。
理都不理他。
柳媚儿记得去前台告状,结果前台的小姐姐是姜莹。
她吓得从睡梦中惊醒。
睁眼的时候,房间黑漆漆的。
她吓了一跳,干咳着嗓子说:“幸好那只是个梦。”
她声音哑哑的,干巴巴的,像是吞炭的老嬷嬷说话。
柳媚儿掀开身上的被子起来,结果因为腿软又栽到床上。
这一栽。
她摸到了一个粗壮的手臂,手腕又很细。
说是男人又有点像女人。
柳媚儿摸来摸去。
听见轻微的一声咳嗽。
她身体激灵一下。
她真是脑子烧糊涂了,床上有人,还是一个她不知道的人,她为什么要去摸,而不是赶紧离开。
柳媚儿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收回手,还没拿开就被男人猛地拽住,拉进一个带有草药香的怀抱。
她刚刚不安的神情瞬间安定下来。
是苏宴洲。
刚刚是他在照顾她?
她不是告诉时倦,怎么会是苏宴洲来?
柳媚儿还来不及细琢磨。
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触碰到一个硬硬的胸膛。
她后背没有衣服。
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薄薄的衬衫。
她都能感觉到他硬如面包块的胸口。
柳媚儿汗毛一下子竖起来。
她这是又和苏宴洲发生关系了?
不可能啊。
她躺在苏宴洲怀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男人发现她醒过来了。
可是现在她嘴巴很干,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很想去喝水。
她身子微微动了动,想要离开男人的怀里。
慢悠悠地蹭啊蹭。
像一只小青虫。
动来动去。
苏宴洲原本是想要装睡。
但架不住女人一直这么动。
没有什么感觉的他,被她折腾出几分欲望。
他沙哑的嗓子:“别再乱动了。”
“……”
他已经醒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