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也不说说她!”文氏恨铁不成钢的转头瞪了一眼海无涯。
海无涯不耐烦的甩甩袖子,“有什么好说的!逢场作戏你还不会吗!别让她起疑心!我留着还有大用!”
文氏气极反笑,切了一声,阴阳怪气道:“那贱蹄子你也是说留着有大用,结果把她给收偏房,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这就是你的用处?!把好好的一个家搅得鸡犬不宁!”
海无涯只不屑的推开房间门,头也不回地说道:“妇人之见!”
文氏刚想跟上去和他理论,门却啪的在她脸上关上了。
“老东西!”文氏咬牙切齿的啐了一口。
旁边一个下人匆匆跟她擦身而过,也不顾不得跟她行礼问安,直接冲了进去。
“反了天了!走着瞧!老娘还会认输不成!!”文氏愤愤离去。
文氏前脚刚刚踏出院子,后一秒整个屋子都被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所充斥着。
“什么!泽儿重伤!怎么会这样?”海无涯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布满血丝,他伸出那只苍老得如同枯枝般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还有……大公子还说,请您务必留意宫中的一举一动。”下方站着的下人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海无涯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憔悴和苍老,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
“让清儿进宫探探情况!”
“老爷,二公子新婚,五日不必上朝。”
海无涯头痛欲裂,白胡子也气得一抖一抖的。“去,给兵部尚书路横山给我叫来。”
“是。小的这就去。”
待到那名下人快速说完话之后,便如蒙大赦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似乎多停留一刻都会有生命危险一般。
安欢颜刚进门,就看见江星阔趴在桌,盯着窗外柿子树的新芽发呆。
“想这么多,不如亲自去问问。”
安欢颜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江星阔挠了挠头。
“干嘛?你在说什么。”
江星阔心虚地收回目光。
“别装傻。”
“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就别通过其他人问。亲耳听到,亲眼所见才为真。”
安欢颜给自己倒了杯茶,刚要喝,被江星阔给拦了下来。
“别喝浓茶。”
安欢颜放下茶杯,刚要跟她说话,她却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阿颜,你说得对!我这就去!”
她噗嗤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星阔火急火燎的套了辆马车就往宫里赶。
却在城门口被拦了下来。
江星阔一脸期待的掏出令牌。
宫门守卫拿过令牌翻了翻,又扔给她。
“我们不认这个。多有得罪!请回吧!”
江星阔看着他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
然而,对方却不再看她一眼,而是一脸正气地直视前方,宛如雕塑一般。
江星阔心中忿忿不平,正欲与他们理论一番,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她转头看去,只见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疾驰而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走到一旁,等待时机。
“我乃兵部尚书路横山!你们这些小卒子,竟然敢拦住我入宫面见陛下?!” 马车里传出一个愤怒的声音。
领头的侍卫连忙回道:“望路大人恕罪。陛下有旨,长公主大婚,百官同乐,特此赐予休沐五日。”
“少废话!今天不上朝,我们自然心知肚明!但本官确实有十万火急之事需要向陛下禀报!”路横山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马车夫准备冲撞宫门。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健壮男子如同飞鸟一般从天而降。
“有何事,跟我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