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李公公顿时面露难色:“额……这这……奴才……奴才不敢胡说……”
江星阔挑了挑眉,前面便是御书房了,无夜却忽然从她身边跳了出来,吓了她一跳。
她定睛一看,“哟,好久不见啊无夜!”江星阔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无夜一顿,略微尴尬地回了一下便逃也似的跑了。
“这人咋了?”她挠了挠头,一放下手,才发现不对劲。
她跟触电了似的摸了摸身上,没有,没有,没有。
又看了看地上,没有,什么也没有。
李公公心疼地未发一言,只敲开了御书房的门,带她进去了。
“陛下,江姑娘已经带到了。”李公公笑着,分外讨好。
对面案桌旁的人却迟迟没有抬起头,也没有回应。
李公公捏了把汗,没敢继续说话,只退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
新帝的脾气性子,即便是他贴身伺候了十年年还是不太了解的。毕竟太子和皇帝的身份,天壤之别。
“安照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江星阔看着埋头挥洒笔墨的皇帝说道。
对面的他听到这声点名道姓的话,才终于抬起头来。
他放下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说,为什么拿走我的令牌?”江星阔看他这严肃的模样,语气也有些不自信起来。
难道当了皇帝不能直呼其名了?她有些心虚。
在这即将出宫的节骨眼上,江星阔宛如重生一般愉悦的心情,也被他这一系列操作给打破了。
刚刚无夜见到她的时候,甚至把她一直揣怀里的令牌给收走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空无一物。
“拿回我的东西,还需要理由吗?”他似乎是放松下来了一般,靠在椅背上,然后疲惫地缓慢地眨了一眨眼。
江星阔没说话,有些恼怒地看着他。
“你不能走。”他的话语里,透着认真。
江星阔满脸问号,还是没忍住辩驳了起来:“为何?公主移居公主府,是出嫁的名义吧。那我是披月宫的人,作为公主的陪嫁,跟她一起出去名正言顺。为何不行?”
“你是朕的人,不是披月宫的人。没有朕的同意,你不能去。”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神却有些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