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誉咬着牙,快步坐进法拉利。
法拉利的引擎咆哮声再起,陆见秋站在路旁,笑着朝秦天誉挥手道别。
不知道的人看见这一幕,绝对会认为两人是十分相熟的朋友。
秦天誉看着陆见秋那张相比自己,实在英俊得过分的脸,心中恨不得立刻将他卷入车轮之下,反复碾压成渣。
想归想,可他还没丧失理智。
光天化日之下,如果真干出这种事,虽然以他的身份,最后铁定屁事没有,但付出的代价和可能给自家老头子带去的麻烦却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么多年的踩人经验,让他明白一个道理。
踩人的真谛,不是当场踩下去才有面,而是将那人彻底踩下去让他永远爬不起来,才是真有面。
陆见秋就是他下一个要踩到永远爬不起来的目标。
至于陆见秋给他造成的损失,比如他身体遭受的疼痛,又比如他这辆法拉利引擎盖上的人形凹陷。
他不是不追究,而是要在踩下陆见秋之后,十倍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看着后视镜中陆见秋三人消失不见,秦天誉拨通了一个电话。
“见秋,你刚才太冲动了。你不知道秦天誉的背景和手段,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叶知心看着表面上看似不知轻重的陆见秋,俏脸浮起担忧之色。
虽然并不怎么热衷于高干子弟的圈子,但是她的身份摆在那,知道的内幕,自然普通人要多一些。
入学之后,从几名相熟的同样身为高干子弟的朋友口中,她便已经大概了解了秦天誉的真实身份。
父亲是沪上市排名前几的高官,比她父亲叶天德虽然差一个级别,但处在沪上这座经济重镇,实际的权利却相差无几。
再加上其盘根错节的家族关系,所以即便是她父亲叶天德,也轻易不敢得罪。
“有吗?我还以为赶走这只烦人的苍蝇,知心你会很高兴呢?”
陆见秋摸了摸鼻头,不以为意地笑笑。
“没个正形,不许再叫我名字。我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见秋你要不还是尽早回杭城吧?”
叶知心听他仍直呼自己的名字,白了他一眼,转而认真劝道。
“我觉得还是叫你名字比较顺口,叶老师叫着生分,以后就不改了,再说知心你现在也已经不是老师了。”
陆见秋恍若没有听到叶知心后半句的建议,仍是笑嘻嘻地叫着她的名字。
见他无赖模样,叶知心无可奈何,心里却愈发焦急。
“陆见秋,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你现在立刻、马上回杭城。”
叶知心板起脸,佯装恼怒生气。
“知心,我有分寸,这次来就是要会一会这些所谓的沪上公子哥。不完成叶伯伯交代的任务,我是不会走的。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实力?”
陆见秋见叶知心真有些生气,收起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转而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不容拒绝地说道。
听他这话,不由勾起了叶知心关于陆见秋的回忆。
全副武装的神秘特种部队、颜面扫地的昌城警局、还有父亲叶天德偶然提起,与陆见秋有关而神秘消失的昌城秦家
认识陆见秋之后的事情一一在她记忆中闪过,加上此时陆见秋坚定认真的眼神,叶知心焦急担心的情绪渐渐平复。
不知道从何时起,每当看见陆见秋露出认真的表情,叶知心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知心,我饿了。为了尽早赶过来,我可是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你不会连顿午饭都舍不得请我吃,就赶我走吧?”
见叶知心一时不说话,陆见秋摸了摸肚子,笑呵呵转移话题。
“知心不请,我请。陆见秋,刚才你可真是太爷们了!不枉我关注了你这么久!”
不等叶知心答话,何诗诗已经迫不及待答应。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