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不去理会徐增寿话中有话,说道,
“这个事情不好说,下官品阶太低,接触到的信息有限,”
“不敢妄下论断。”
徐增寿见林豪不接茬,继续说道,
“林御史,果然是谨慎之人,难怪能入得圣上的法眼,”
“徐某生平最喜欢交友,此番调回京城,一圈交往,觉得还是与林御史最投缘,”
林豪面对徐增寿的赞赏,立马拱拱手说道,
“下官感谢徐大人的抬爱,”
徐增寿也马上接话说道,
“林御史也不要和徐某大人长,下官短的了,徐某虚长几岁,叫你一声林贤弟,”
“来!贤弟,你不饮酒,就喝茶,这杯愚兄敬你,”
说罢,拿起酒杯和林豪的茶杯碰了一下,两人都一饮而尽。
随后的一路航程,两人一边欣赏乐舞、风景,一边谈天说地,好不尽兴。
直到接近戌时,
歌舞坊的所有曲目舞蹈都演了一个遍,
林豪心情大好,结了表演酬劳之后,
还当着众人的面,十分豪爽地多给了歌舞坊主事十两银子,
“多的这十两银子,算林某给各位的打赏,”
“你们团里前台后台的,人人有份,按人头均分,你可不要贪墨了哦。”
歌舞坊众人闻言,看着林豪都的眼里都冒着星光,那些女舞者更是恨不得扑倒他的怀里,
他们纷纷朝着林豪躬身表示感谢,
“小的(奴家)多谢林官人厚赏,”
“愿林官人长命百岁,”
“期待还有机会为林官人表演。”
随后歌舞坊的众舞者乐者们,开始通过舢板到他们自己的画舫,
歌舞坊主事最后一个离去,他朝林豪和徐增寿深施一礼,
“小的这边就先告退了,以后官人们有需要歌舞助兴,随时差人去秦淮河码头边,我们歌舞坊吩咐一声。”
在演出完回来的航路上,
都能碰上这么豪爽的贵客,
出手阔绰,
又懂得欣赏歌舞,
最重要的是彬彬有礼,表里如一,
对我们的姑娘都是以礼相待,
不像有些看着道貌岸然,实则内心色鬼附体,
要是多来一些这样的优质贵客,
我这歌舞坊生意都不用愁了。
林豪点点头,拱手说道,
“你们回去要好好编练新曲,”
“林某有空一定再去看你们的表演歌舞。”
歌舞坊主事回到他们自己的画舫,朝着林豪不停的躬身挥手,两船分离,各自驶往不同的地点。
而林豪的画舫正朝着秦淮河码头驶去,
徐增寿知道林豪明日休沐结束,还要早起上早朝,也就准备靠岸后再离去,
两人站在画舫前端,看着夜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林豪看着秦淮河两岸灯火通明,河上游船彩灯交应,发出感慨,
“能生活在这大明的洪武盛世之中,”
“何其有幸!”
“能混混日子,求个安稳该多好啊。”
“可惜啊。。。”
朱允炆登基之后搞削藩,朱棣发动“靖难之役”造反成功,
可这里的一切都将毁于战火,
直到多年以后才能恢复元气。
不知道有没办法,能让这里的一切避免厄运。
徐增寿听到林豪前半段的感慨,以为他忧心自己的处境,
又开始施展自己的笼络之术,
徐增寿接着林豪的话说道,
“贤弟,愚兄看出来了,你是万事求静,”
“可这朝堂局势纷杂,你深处旋涡之中,哪里能由得了你?”
“愚兄虽是武勋世家出身,但走的是文官路线,朝堂官缺严重,将愚兄从北平调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