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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下了课回来,带着刚买的糖葫芦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天真浪漫的女孩,他突然想到肆虐在东北的脚盆鸡,询问了女孩东北距离这里有多远。
夜晚的乡村万籁俱静,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他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镇上,而东北距离他们村庄还隔了两个省。
但是少年依旧坚定的相信,那是因为脚盆鸡不知道女孩的存在,不然肯定会很快打过来的。
次日清晨,他将家里仅有的一把镰刀别在了腰间,向地主辞行。
他不仅不要任何的工钱,还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让地主转交给女孩。
了解了事情的原因,地主不仅没有收下钱,还烧了一大桌饭菜为他饯行!
觥筹交错,地主亲自为着少年斟酒,所有人都喝多了。
他依稀记得女孩哭红的双眼,苦苦哀求他不要去送死。
只是他觉得再留在村子里也配不上女孩,与其浑浑噩噩的混吃等死,倒不如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保护眼前的女孩。
夜深人静,他好像被女孩带到了一处闺房,这也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躺在柔软的床上。
次日清晨,他看着酣睡着的女孩,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轻轻为女孩掖上被子,在女孩的额头上深深一吻。
走出了女孩闺房之时,地主老爷神情中透露出一抹不自然,随手将一个包袱丢到他面前的地上。
他跪在了地上,对着地主老爷磕了三个响头,表示一定会混出个人模样,便背上了地主老爷给他准备的行囊,离开了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