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脚步声一步步踏在米色瓷砖上,给人无穷地压迫感,许皓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手机,敷衍又随意地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霍启倒吸了口气,“我日,你越是这种调调劳资越是神经紧绷,”电话那边的霍启沉默办响,突然不确定的问,“你该不会真的要在劳资名下的房子里做人体学解剖吧?你他么把劳资弄进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被人发现吧?”
“我日,你怀疑劳资办事的能力?”
许皓连谢字都没有,直截了当的挂断电话
因为一张照片,让早已临渊而立的他暂时放弃了倒下,他放过了该吃枪子的许长海,该坐牢的许长青,也放过了被保送b大的许言。
许烟是他病到偏执,疯狂到满眼血腥,他都想要小心翼翼藏在羽翼下的人。
他把他的月光小心藏在自己剪掉的羽翼下,却因为太想护住那一抹月光,他让自己再次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站在门口,按了密码锁,开门进屋。
听见动静,一直守在屋子里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顿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将桌子上的花生米和扑克牌都往后推了推。
其中一名男子上前引着他去房间,“这里隔音好,物业也是自己人……”
许皓进屋后,看着被绑了手脚,用胶带封了嘴巴,丢在角落里的女人,许皓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烫着栗色卷发,当下潮流的韩式半永久眉,杏眼,开了眼角,填了鼻子,削尖的网红瓜子脸,是许长海喜欢的款。
许皓只是蹲下身仅此一个动作而已,便吓得陆晓彤双眼含泪,惨白着一张脸,撑着身子不停地往后挪。
许皓伸手哗啦撕开封着陆晓彤嘴巴的胶带,神情淡漠,冷到让人浸骨的音调,“一尸两命,还是独活,选一个。”
陆晓彤双膝跪地,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我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许皓不带一丝感情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拿走一丁点属于许烟的东西。
陆晓彤跪着拼命祈求着,“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已经流了四个孩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做母亲的机会了。”
许皓不为所动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他这种人是没有心的,更不要妄想他会心软,杀人要诛心才好,但是他等不到这个孩子出生!
一把锋利的匕首毫无预兆抵在了陆晓彤的脖颈上,刺眼的红色慢慢渗了出来。“忘了告诉你,我这人没耐心!”
陆晓彤脸色惨白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傻眼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皓唇角似笑非笑,呵,就这?
许皓接到许妈妈的电话时,她那时候正在机场准备登机,“儿子,你今天回家吗?”
许皓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态度不太明确,那个家,许长青父子在的时候,他一步都不想踏进去。
“你今天能不能早些回去照顾烟烟,她一个人在家,妈妈放心不下,但是妈妈现在又必须要赶去海南。”
许皓问,“去海南做什么?”
电话那边的许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许长海带球的小情人不见了,非得说是蒙萱干的,许长海本来就不满意蒙萱这个生不出儿子的老婆,逮着机会不得作死对方?
蒙萱的父母兄弟姐妹也都去给自家姐姐撑腰了,两家人一见面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打起来了,许言一个人根本控制不住那里的场面。
挂断电话后,许皓给赵权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说,“找最好的律师,让许长海净身出户。把青海投标那块地皮给他,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他永远不能再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