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得更来劲儿了,宴萧顿时觉得脑门儿都开始疼了。
梵粲在脑中过了一遍泡芙撒娇打滚儿的憨态,心一横,索性拼了,“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
他一把搂住了宴萧,把下巴抵在宴萧的肩膀上,瓮声瓮气道:“我的发情期就快到了,你知道我在国外那两年有多惨吗?打了好几支抑制剂都不管用,每天夜里都想你想得睡不着”
宴萧被他惊得身子都僵直了,他还厚脸皮地蹭了蹭,在宴萧颈后的腺体处嗅了一下,“好想你的信息素啊”
“”宴萧跟本就甩不掉梵粲,因为他现在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说句实在的,尽管梵粲撒娇耍赖的这一招灵感来自泡芙,但他此时表现得却并不像一只撒娇耍赖的猫,反倒像是一只做了错事怕被主人抛弃,可怜巴巴地求主人原谅的大狗。
宴萧被这只“大狗”挂着,根本无法自由行动,最后只得推了他一下,“你先撒开。”
“不。”梵粲像是马上就要被主人抛弃了似的,抱得更紧了,“我不走。”
“不走就去客厅里睡。”宴萧都替他感到丢人,抬手揉了揉眉心儿,“你再不撒手,我就要改变主意了。”
梵粲一听立马撒手了,望向宴萧的目光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我好想你啊”
宴萧可太了解梵粲了,在他提出想要去卧室一起睡的要求之前,就开口堵住了他的嘴,“如果客厅睡不惯,那你就回自己家睡。”
“睡得惯,睡得惯。”梵粲见好就收,眨巴着眼睛看他,一副可怜相。
宴萧转身去了卧室,给他抱出了一套被褥,“自己去铺床吧。”
看着梵粲听话地抱着自己的被褥去了客厅,他越发觉得梵粲像是一只受了委屈还要被主人惩罚的大狗,不禁轻啧了一声,摇摇头转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