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放心,大皇子的那点能耐我如何不知。只不过大虞王朝底蕴磅礴,他身为长子,手中所握的武道资源,便是我等都难以想象。
大哥与他虚与逶迤一番,便即受用无穷了。”
“皇都现在出了这等变故,自然非是我等小辈可以左右大局。但混水摸鱼,乘乱捞些好处,才是正道。
至于牵连到天刀门?嘿嘿嘿,有祖爷爷在,咱们何须担心?祖爷爷当初不是时常教训我等说,机缘在前须放胆吗。
大哥自信只要不助大皇子做那些人神共愤、罪大恶极之事,当可百无禁忌,进退随心……”
陆家兄妹窃窃私语,说到关键处,还以秘术传音。
庆氏宗族虽然大能者无数,却也不会有谁自降身份,去偷听两个小辈的谈话。
这时候,庆惜金与庆三影也正在以神念传音交谈。
庆惜金道:“三影兄,这次赤隐少主来到我赤灵脉的多宝之河,你说结果将会如何?”
庆三影呸得一声,冷笑道:“始祖大人与血皇的圣意都已散尽,他离开了赤隐峰,没有了赤隐之力的倚仗,来我多宝之河还能掀起什么浪花?
这一次,咱们只要在宗族规矩允许的范围之内,便可以好好羞辱他一番。”
庆三影说着,目光再度扫视广场上那些少年。
“等会儿多宝之河的争斗,不仅有鸿举,那赤阴脉的庆怀阴亦不是良善之辈。
还有那陆家兄妹……对了!听说庆忌此子与天刀门的一位弟子也有很大仇怨。
天刀门向来霸道护短,何况又有天地源宝这等利益驱动,相信陆家兄妹也绝不会手下容情的。”
“陆家兄妹,他们在大虞皇都的年轻一代中,堪称是光彩夺目之辈。背后又有横绝一时的天刀陆浑撑腰,真要撒起泼来,的确是谁也不惧。”
庆惜金闻言点头,又有些疑惑道:“三影兄,庆忌此子奸猾似鬼。今日前来拉上庆凡大长老陪同,咱们明面上不可能做什么手脚,也只能看这帮小辈们的手段了。
不过他既敢来多宝之河,除去庆凡大长老外,多半还另有倚仗。或许这几日间,他又突破了境界?
就算他踏入飞天之境,对上鸿举也万难占到便宜。毕竟一旦成就源尊,那等若是触摸到了炼神境的门槛。
距离你我,也就剩下最后一层壁障而已,远非半步源尊可以相比。
至于赤阴脉的庆怀阴,虽与鸿举同日踏入源尊之境。然而此子素来战力惊人,如今水涨船高,恐怕仍要在鸿举之上。
本座也真是想不明白,庆忌究竟有何胆量,有何手段,敢这般急不可耐地前来我赤灵一脉自取其辱?”
“哈哈哈,这就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只要咱们堂堂正正,处处合乎规矩,让庆凡大长老不得横加干预。
单凭那小子自己,还能有何手段?依我看来,他应该是不自量力,准备要去参加神鼎洗礼战了。”
“这次前来,他便显然是想获得一件天地源宝以增战力。哼哼,咱们偏要他灰头土脸,铩羽而归。
如此其实还算便宜了他,待他真敢参加神鼎洗礼之战,进入了冰火魔域。
嘿嘿嘿,到时无论赤神脉的庆飞阳,还是三祖大人的赤阴一脉,都绝无可能再放过他了。
庆三影桀桀怪笑。
“三影兄慎言!”
庆惜金吓得一阵哆嗦,将神念传声都压抑得低了三分道:“五祖大人闭关之前传下谕令,咱们与赤隐脉的旧怨已经揭过。
接下来只需按照约定赔付既可,切不可再结新仇。
我等如今在宗族规矩之内,羞辱赤隐一脉与庆忌那小子的脸面,倒是无妨。
但却绝不可象赤神、赤阴两脉那般,准备图穷匕见,再起波澜。”
“惜金长老,你的武道修为其实还在我之上,只是行事筹谋太过谨慎保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