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脉的什么庆阿二得了去吗?”
“道听途说,未必可信。而且就算没有了玄穷真解的传承,这座玄穷残碑依旧奥妙无比。
不说别的,只要能将碑上散发的气息意境领悟些许,那便足以令人战力倍增了。”
“前些时候,我就曾见庆高轩前来参悟此碑。现在又来,怕是已经有所触动。或许他真能一夜彻悟,踏足源尊之境也未可知。”
众人议论纷纷。忽然间,虚空中气浪汹涌,一艘鱼形飞舟浮现而出。
“咦,是大长老的神鱼舟!”
许多人惊呼。
大长老庆凡主持宗族事务,铁面无私,雷厉风行。庆氏年轻一代子弟,鲜有人不畏惧他的威严。
只是大长老日理万机,何等繁忙,今日怎会有闲前来武殿转悠。
在众人无比好奇的目光中,庆凡收了飞舟,与庆忌双双落地。
眼尖之人,自然立时又认出庆凡身边的少年,正是近日来如雷贯耳、声势无双的赤隐少主。
“见过大长老大人,见过赤隐少主大人。”
武殿门前的所有庆氏子弟,除了正在凝神参悟玄穷残碑的庆高轩外,都纷纷上前见礼。
对于庆忌,这些庆氏子弟无论内心情不情愿。碍于宗族法度,表面上也是礼数十足,极为恭敬。
“这次的神鼎洗礼战,规则改变。可谓是千古机缘,失不复得。你们这些小家伙,定要努力争取了。”
庆凡微微颌首,训诫了几句。
庆忌也向一众子弟点头致意,随即他的目光便被武殿门前的那截残破石碑所吸引。
一来到此处,庆忌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隐隐似有某种东西要喷薄而出。
而引起这变故的源头,似乎正是武殿门前的那截残破古碑。
“庆忌小弟,老夫知你曾修炼过一种厉害功法,与这玄穷残碑颇有渊源。不过咱们还是先进殿内瞧瞧,且让这小家伙参悟一会儿。”
庆凡瞧着席地而坐的庆高轩。此子正在凝神参悟,对他与庆忌的到来毫无察觉,自然不算失礼。
“也好,咱们便先去殿内挑选功法。”
庆忌明白大长老庆凡的言外之意。
庆高轩此刻全神贯注不闻外事的情形,似乎对玄穷残碑正有领悟。
他以赤隐少主之尊,如果也坐到石碑前与庆高轩一起参悟,那便等若是当众与小辈争抢机缘,有失身份。
何况他体内《甲骨真经》的符纹蠢蠢欲动,似乎与这残碑产生了一种奇妙联系。
倘若因此也惹来残碑异动,破了庆高轩的感悟。那更有些以大欺小,甚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