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战如何?”
武鸢说完,微笑看着二人。
“什么?这小子居然是乌圣山之人?”
武鸢话音未落,司马长天的脸色早已阴沉下来。
要知道乌圣山乃是大圣乌获的成道之地,千余年前曾被天下武者所膜拜景仰。
现在虽然行渐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仍非他这等称雄一方的世俗强者所能抗衡。
“难怪此子如此难缠,想不到竟有这等来历。
哼哼,乌圣山又如何?我如今与他的仇怨已然无法化解,他身上的那些秘密老夫更是非要抢夺过来不可。
不过如今老夫有伤在身,而这小子又藏有些恐怖手段。当真拼起命来,老夫也讨不了好去。
看来今日是奈何他不得了。但只要老夫回去稳固了境界,实力大增之后,却必定可以在翻掌间就将其灭杀……”
司马长天一阵沉吟。他现在已是极为后悔,自己不该在刚突破天阳境后便急不可耐地破关而出。
因为根基不稳,导致他在此战中难以完全发挥出天阳强者的真正威势。
如果自己能先把境界稳固住再行出手,便可随意调动真阳之光。
到时瞬间将庆忌灭于当场也不在话下,根本无需如现在这般操控生涩,反而给了对方搏命拼杀的机会。
“好!好!好!庆忌,想不到你竟是乌圣山的人。如此说来,你能与老夫战到这等地步倒也不算稀奇。
你我二人的仇怨原已无法化解,但今日既然武鸢殿主开口,那么老夫说不得也要卖他一个面子。
不如就依武鸢殿主所言,你我暂且罢手。等到三个月之后,你将山中之事处理完毕,再来青羊镇与老夫一战。
若你同意,老夫可保证在这三月之内,绝不会动风云武道馆的一草一木。不知你意下如何?”
司马长天眼珠转动间,已然拿定主意,向庆忌阴阴笑道。
“三月之后再战?此前不会动风云武道馆的一草一木?司马长天,你刚才所言当真?”
庆忌眉头微皱。
“哼!老夫何许人也,一言出口,岂有反悔之理?何况此事有武鸢殿主作保,你尽管放心好了。”
司马长天面露不悦。
他尽管凶残成性,但毕竟身为赫赫强者。言谈决断自有其气度威严,何曾被一个小小少年这样置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