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夸夸其谈倒是不错。却哪知现在的青羊镇风雨欲来,已然严峻到了何等地步?”
沈风云沉声斥喝,随即思索片刻,却又点头道:
“不过你这番话,倒也并非全无道理。山外世界尽管凶险,然我辈武者不经历风雨,又如何能在武道之上有所成就。
也罢。
庆忌贤侄若执意想在武馆历练,便待乌破小哥之母病愈后。
你们可随玲儿的两位哥哥先去荒武联盟通过武者考核,然后依据大荒王朝的武者规范承接任务。
凭你们俩人的修为,接下一些简单任务,应该也不会有甚危险。
只不过那司马长天倘若真的突破成功,你二人则须赶快返回山内。
因为到那时候,我尽管舍命相护,只怕也未必保得你们周全。”
说到此处,沈风云的神情不禁低沉。过得半晌,忽似又想起来什么。
将手一拍,早已等候在外的一名侍者,立即手捧一个大托盘快步入内。
来至众人近前,掀去托盘上的绸布,露出里面两个造型精致的玉盒。
沈风云微微一笑,拿起其中一个玉盒,递给乌破道:
“乌破小哥,咱们虽无交往,但你既是庆忌贤侄的兄弟,沈某也不将你当作外人。
这里有三枚‘淬涅丹’,乃是我早年从一座古洞中奇遇所得。
此丹功能伐毛淬骨,增强肉身之力。地阴境以下的武者服用,会有莫大好处……”
说着掀开盒盖,登时异香扑鼻,只见三枚鸽卵大小的丹药躺卧其内。
浓郁的香气发散,霎时就在玉盒内形成一个一个肉眼可见的源气涡旋,端是奇异无比。
“沈家叔叔,这,这怎么好意思的……”
乌破瞧得两眼放光。他眼力再不济,见得这三枚丹药显露如此异相,哪还不知是罕见的灵药瑞宝。
“区区薄礼,你若推辞,那就见外了。”
沈风云合上盖子,将那玉盒硬塞在乌破手中。
接下来又拿起另一个玉盒,递给庆忌道:
“贤侄天赋异禀,不愧为圣祖传人。依我所见,你的肉身之强,同境界中无与伦比。实已无须再服用任何伐毛洗髓的灵药了。
我这里有一枚地阴境巅峰的‘夔狼兽源晶’。
眼下贤侄虽无法使用,但待有朝一日踏入地阴境后,便可摧动大地本源之力,将其慢慢炼化。到时贤侄的修为想必可因此而精进不少。”
说着也不将那玉盒打开,直接就塞入庆忌的手中。
“多谢沈叔叔。”
庆忌瞧出对方真心相待,若是推辞反而惹得他不快。
何况刚才侍者手捧托盘入内时,他胸前的石螺早已开始灼灼跳动。
现在玉盒入手,那石螺更似要鸣叫起来。
如此动静不禁让庆忌又惊又喜,明白沈风云送出的这枚“夔狼兽源晶”,绝对是非同小可之物。
双方接下来继续把酒畅谈。沈风云将自己生平的武道见闻,尽挑拣那些诡异新奇之类娓娓道来。
不但听得庆忌和乌破瞠目结舌,连沈玲在旁亦觉津津有味。
时近傍晚。眼见天色不早,庆忌与乌破终于起身告辞。
约定过得数日,待乌破之母病体康复后,二人便来风云武道馆历练。
当下沈风云亲自送出门外,命管家备好车辆。由沈玲陪伴,将二人一直送至乌圣山下。
沈玲自小家教甚严,未曾有过异性朋友。一路之上,自是兴高采烈,言笑晏晏。
到了山脚下,眼见二人身影远去,她仍旧依依不舍。
庆忌和乌破在入山关卡处复验了通牌,循着来路疾奔而行。天方擦黑,终于赶回了灵雨部中。
庆忌立刻开始给乌破母亲配药。此时他虽有沈玲归还的半支地灵精,但却弃而不用。
直接如法炮制,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