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燃放焰火,势必难逃一死。还请大执事主执公道,救我一命。”
“竟有此事?”庆龙见他应答如流,举止气度与往昔大不相同。不禁更为惊讶,向庆昊道:“二公子,这究竟怎么回事?”
庆昊皱眉。这庆龙是大长老的独子,又是执法堂大执事。无论身份地位都非同小可。况且大长老威望极高,自己娘亲几次欲行拉拢,都未能成功,此人暂时倒不可得罪。
“呵呵呵,大执事有所不知……”庆昊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和庆忌在集市偶遇。近来听说他武道修行甚是勤奋,忍不住想和其切磋一二。
谁知这小子粗野无礼,不但偷袭打伤王安,居然还小题大做,拿出保命烟火在府中燃放。真是天大笑话,太过儿戏了。”
庆龙微微颌首,又向庆忌道:“有这回事吗?”
庆忌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冷笑道:“一派胡言。我来集市是为了买药,谁有功夫和这群废物浪费时间?是庆昊带领王安等人三番五次拦阻于我,并出言挑衅辱骂。
我百般忍让,这厮却仍不罢休。他让王安和张鹏等奴才轮流殴打于我。若非我还有些武道根基,只怕没来得及求救,就被打得死狗样拖出去了。大执事一定要为我作主呀。”
“胡说八道,你实在是血口喷人!”庆昊气得跳将起来,指着庆忌鼻子大喝道:“你这贼子,本公子何时三番五次拦阻于你了?我不过是想让王安揍你一顿。谁料他刚一动手,便被你打翻在地。张鹏才一上前,你又已经放出保命焰火,他们何曾有机会轮流殴打过你了!”
庆忌说:“大执事,您听到没有。庆昊这厮已经承认指使王安等人殴打于我。咱们庆府家规明文规定,府宅之内不得私斗,更何况奴才之辈竟敢以下犯上。还请大执事立即制这几个奴才的罪。还有庆昊这废物,也要用家法严加管教才是。”
“混蛋,你说谁是废物!咱俩现在就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