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我成不成冲阵级武士关你何事?要你一个狗奴才操那么多心吗?”
“你……你说什么!”王安气得愣在那里。他是王管事的独子,自小又和二公子庆昊交好。庆府之内,年轻一辈几乎无人敢招惹于他。
以往庆忌见了自己,都是躲着走,如今真是反了。王安立即想冲上前去,正正反反先抽他四个大嘴巴。可是在藏经楼内,当着四长老的面,他倒是不敢动手。
“你什么你?目无尊长的东西。你爹是庆家的奴才,你是奴才之子,难道不是奴才吗?你一个狗奴才见了本少爷还不请安,我庆家的家规都学到哪去了?四长老,您说说看,他是不是狗奴才,是不是该给我请安?”
“庆忌!你……真是气死我了!哇呀呀。”王安暴跳如雷。
四长老原本已经闭拢的嘴巴,再次张得老大。他在庆忌脸上仔细端详片刻,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不禁苦笑起来。说:“庆忌,王管事劳苦功高,深得大夫人厚待。王安虽然年少,也颇得二公子喜欢,他们倒也不算一般的奴才了……”
“不一般的奴才也是奴才。王安,我说错没有?你自己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奴才?”
“好好好!庆忌,咱们走着瞧!”
王安转身就走,他此时纵然气炸心肺,但当着四长老之面却无可奈何。因为庆忌本质上说得并没错,他确实是个奴才。而庆忌在没有被赶出庆府之前,暂时还顶着一个少爷的身份。虽然如今的庆府,几乎所有下人都没把这废物少爷瞧在眼内。但名份就是名份,即便如今的大夫人在表面上也不能否认。
“呵呵,一个狗奴才,没大没小的,倒教四长老见笑了。”庆忌神态悠闲,踱步走进楼内。他非庆家少年,对王安这类货色,自无需再忍气吞声。
“这小子,今天怎么跟换个人似的?不过这话说得……倒真挺痛快的……”
四长老傻呵呵看着庆忌背影,总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藏经楼里三三两两,都是庆家子弟。看见庆忌刚才的表现,他们脸上多是古怪之色。庆忌只作不见,开始端详木架上的一排排书册。
庆家对于搏兽级以下的低阶功法并没有什么禁止,只要族内子弟皆可阅读。但如果是外姓或仆役之流,则需有足够身份的人举荐,再经长老会核准才行。像王安来藏经楼便是二公子庆昊的举荐。
庆忌心中系念那几本“怪书,”但还是先佯装随意地翻看了其它的一些功法。什么“子午洗髓注”“灵宝锻骨真钞”“太乙凝力决”等等,一番阅读,倒也大开眼界,对于虚空大陆的修炼体系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待到周围一些人不再注意自己时,庆忌目光才在一排排书架上快速扫射起来。他边走边瞧,等转到最里面一排木架,眼前一亮。发现在一个角落里,躺着三本小册,上面积满灰尘。不出所料,果然都是华夏文字。
其中一本,正是他已修炼成功的“甲骨真经”。庆忌拿在手中翻看一遍,对照记忆中的内容,分毫不差。
当下又瞧另一本,只见上面写着“大承气秘录”五个字。庆忌翻开书页,没瞧几行,脸上不禁就露出呆滞之色。
就在庆忌观看功法之时,庆府主宅内,一个年近四旬的美貌妇人正坐于厅堂喝茶。王管事陪在一旁,向其禀报近日族内发生的一些大小事务。
这妇人便是如今权焰滔天的大夫人陆婷,她对一些事项指示完毕后,又问道:“王管事,最近那个小畜牲怎样了?”
王管事明白她问的是庆忌。不屑笑道:“那个废物,自失去修为后,一直颓废沉迷。天天不是斗鸡弄狗,就是调戏婢女。夫人您放心好了,他以前刻苦修炼时,天资也远远及不上大公子,更不论现在武道尽废了。”
“王管事说得没错,这等废物,连我都轻易收拾了他,岂配和大哥作比?”一个少年走进来。齿白唇红,两条细